释空与这和尚喝道后半夜丑时左右,因释空大伤初愈,不胜酒力,仰面睡去。这和尚魂力深厚,便一直将桶内的酒喝个精光才合衣入眠。
清早,释空被如奔雷般的巨响吵醒,声音连绵不止,有山崩地裂之声势。寻声望去,看到是那一旁的瀑布。昨日饮酒太过投入,竟没注意到这瀑布之声竟是如此震耳。瀑布惊涛骇波,腾骧而下。其势如暴风骤雨,相挟而作。势之汹涌,苍崖青嶂为之响振!
“哈哈,释空兄弟,是不是被这瀑布震撼到了?”这和尚精神抖擞,看样子,就算是痛饮三天三夜,他也还能如此这般生龙活虎。
“鬼斧神工,果真憾彻人心啊!”
“哈哈,你有所不知,这瀑布叫做千尺瀑,可真的是飞流直下三千尺,你听到的这声响,皆是从山下传来的!”
“难不成,这云烟之下,竟是万丈高崖!”原来,看这瀑布紧贴山壁奔泻,在一旁山下不远,便可看到烟云缭绕,还以为那是水汽弥漫,潭水就在水汽下方不远,可这和尚现在如此一说,登时让释空大为震惊!
“还真让你猜对了,洒家当时还是不信的,那日我纵身跳下去,谁曾想,这一落竟找不到底了!好在我及时法相天地,运力周旋,方使自己缓缓落地,不至于摔得凄惨。那时我便知道了,这瀑布是自山顶直通山脚一深壑的,只不过这沟壑甚是宽广,而且,洒家用魂力试过,以洒家这身修为,竟也探不到这泉水底部,你说气或不气。”
“兄长这番话着实不对了,这瀑布是日夜兼程,一刻不停的向下增大潭水体积,可兄长还要饮酒睡觉,行侠仗义。这比不上瀑布,当然是在情理之中了。”
“释空兄弟张口就是花,洒家听了心中舒畅啊!”
二人在瀑布旁开怀畅谈,不知不觉间,送酒的该来了。大和尚指着缘山路往上来的人说,“那跟洒家耍花花肠子的直娘贼来了!释空兄弟,你可得帮帮洒家!”
“那是自然,兄长若能喝上美酒,做弟我的,不也能沾的光吗?所以,帮兄长也是在帮弟自己。”
“哈哈哈,走走走,去吓吓这不知好歹的直娘贼!”
说完,这和尚抓住释空右手,轻轻一托,便已经飞到千尺之外,而后,平稳的落在那送酒人的面前。
这和尚身体庞大,把释空遮在他的身后,让这送酒的看不清释空面目,“李二狗,今天洒家亲自下山迎你来了!”
“您太看得起人了,人哪来的福分让您迎接。”这人答话颤颤巍巍,显是心里有鬼。
“说的对,你这腌臜货哪有资格让洒家迎接,洒家是来迎酒来了!”说完,伸手去抢李二狗扁担上的其中一个木桶,掀开桶盖,里面是清洌洌的烧酒,和尚用蒲扇大的手,运起魂力,抓上一把酒,倒进嘴里,突然,眉头一皱,吐到了李二狗脸上,“你这二狗,怎可糊弄洒家,这明明是杂粮腌臜酒,你怎可糊弄洒家说这是那三蒸三晒的破风烧!”
“这c这c这就是破风烧啊!”这李二狗目光游离,不敢和这和尚对视。“大师傅您要是不相信,尽管去这醉翁楼问上一问,的一直在那沽酒,这破风烧向来也是他们亲手给我装上的,若c若这酒真的是假的,那定是那店二欺悔的不懂酒,用假酒糊弄我。”
“哈哈,你这厮,好生不要脸,洒家给你机会承认错误,你这厮竟然还敢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洒家虽然吃素,但洒家这双拳头可不吃素,再不说实话,洒家一拳便把你打到山下去。”
这李二狗一听,登时有些慌了手脚,思虑一番,右手指天,说道,“的发誓,的是真的按照大师傅您的吩咐买来破风烧倒入桶中的。”
这和尚本以为靠自己吓他一吓,便能让他如实招来,可现在看来,并不能让这李二狗说实话,“行,李二狗,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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