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另外几道黑气也已分别寻上对手,正邪不并,双方无需多言,已然打得不可开交。巫教来此的都是一等一的强者,好在方才有不少长老随衣无尘一同来此,才能堪堪敌住。
“嗯?想不到巫教竟有这么多高手?”越方翎冷眼旁观战局,不禁讶道:“这些人的实力,都不在北凛c明谛双王之下,那神川命主更是恐怖,只怕衣掌门未必是他对手。”忽地瞥见风歌寞正自沉吟不语,便问道:“风兄,你在想什么呢?”
风歌寞道:“缘溪深阙有秦月缺坐镇,巫教却还敢攻上山来,可见必有依仗,却不知方才打破护山法阵的人是谁?会是神川命主吗?”
识海之中,柳思月讶然道:“这个神川命主便是先前提起过的巫教巫圣之下第一人吗?他长得好高啊!”
莫云踪道:“他的实力,只怕已有当初南宫北斗的程度了,百招之内,衣无尘便要败北。”
柳思月好奇地道:“那秦月缺呢?他怎么还不出手?”
莫云踪意味深长地道:“他?他在等对方的底牌吧?”
随着时间流逝,山下又有大批巫教教众赶来,同时缘溪深阙也有弟子不断增援,其余门派的人纷纷抽出兵器入战。相比之下,巫教人数上虽有不及,但俱是精锐,而缘溪深阙除却一批长老以外,剩余的弟子修为便稍差了些,至于其他门派的人,其实也只能起个呐喊助威的作用。一时之间,双方倒也难分胜败,战至极端,水月镜台之中早已是血流成河。
越方翎道:“我们这样袖手旁观,不太好吧?”
风歌寞冷哼一声,道:“管他们去死,就让巫教和缘溪深阙狗咬狗好了。”
越方翎道:“那不如我们趁此机会救了寒姑娘离开?”
“不行。”风歌寞断然摇头,道:“若是我们这样做,便坐实了与巫教勾结的事情,到时候真是怎么也洗不干净了。”
越方翎急道:“那我们就这样干看着?”
风歌寞微微一笑,道:“不要着急,你看,衣无尘要败了,我们准备救人。”
“嗯?”越方翎凝神一看,果然便见呼摩罗落拳如雨,一招一式皆有开山裂石之威,声势极强。相较之下,衣无尘只能依仗道法玄妙,勉强化解,却已陷入了疲于应对的局面,难有反转可能。
再战数合,呼摩罗觑准时机,双拳重重砸落,雄浑劲道,轰破了衣无尘守势。衣无尘强行侧身,却只来得及避开了呼摩罗的一拳,被另一拳捣在胸口,便听到喀喇喇的一片响,也不知道是断了几根肋骨。
衣无尘口吐鲜血,重创飞出,呼摩罗趁势追杀,重拳再出,便要取下他的性命,邢复泽几人见状,虽是有心要救,却脱不开各自对手的纠缠,反倒因为一时分心,落得险象环生。
“上!”随着一声清喝,风歌寞与越方翎齐齐跃出,越方翎双掌相叠,迎上了呼摩罗的铁拳。交手刹那,越方翎只觉对方劲力强不可挡,被震得气血上涌,接连退开了三步,方才勉强稳住身形。
“女娃,找死么?”呼摩罗狞笑一声,便要再催拳劲,此时风歌寞剑指疾划,指尖一点寒光,直取他小腹要害。
呼摩罗一拳挥出,强悍劲力瞬间轰碎剑光,更是将风歌寞震退。越方翎见势不妙,急忙抽身。呼摩罗发觉衣无尘已然趁机起身,当即舍下了风c越二人,朝着他扑去。
正当衣无尘陷危时候,忽来清风荡荡,虽是至柔之势,却是轻易消解呼摩罗霸道拳劲,随即日光透影,光影斑驳中,惟见一人肩挂拂尘剑,手托八卦盘,缓步而来。
“通玄易,达命理,冥中有数不可欺。明得失,知兴替,可叹人世多执迷。戏,昨日衰草连天碧。逆,鬼卦算天机。”
“鬼卦天机秦月缺?很好,终于等到你了!”呼摩罗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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