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子发的又是什么失心疯,戌时就不让人出门了,以后不能单独去找小果玩。”小胖很是不满。
“就是啊,用完晚饭都差不多要到戌时了,半点溜达的时间都不给啊。”
“明花,你的说书会还接着办吗?”一个女同学问明花。
“还说书会呢,门都出不了。”明花蔫了脑袋,无精打采地答一句。
“唉~~我还想晚饭过后,去请教伽云公子几个问题呢。”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纷纷抱怨起来。
抱怨归抱怨,却也无人敢跟周元元对着来,安安静静地过了十几日。学堂陆续又来了一位男先生一位女先生,周元元只给他们上术法课和管理学堂内务,说是说管理内务,不过差遣他手下的几个人罢了。
第一个月的最后一个休息日,容山和明花回家,明果依旧留在学堂。
明家,明城和周小麦出门了,明花与明道远照例讲起在学堂的事情,“最近我们学堂又来了两位先生,都不如伽云公子的风采。话说女先生长得倒也挺好看,就是”
“小花,刚刚说伽云公子,你哪里见到伽云公子了?”明道远突然问。
“祖父,我上次回来就说了呀。”明花有些莫名其妙,“当时跟你们说我们学堂来了位极好看的先生,是伽云公子。”
“你当时没有说那位先生是伽云公子。”
“没有吗?”明花也记不太清楚了。
“小山你也不说。”
“祖父,伽云公子怎么了?”容山见明道远似乎有些在意。
“倒也没什么。”明道远想起之前听到的关于伽云公子的传闻,因事关城主独子的秘闻,被管制得很严厉,知晓的不会超过十个人。“周元元怎么会同意他来给你们上课?这老头子真是糊涂了。”
周元元就算不知道那个传闻,照他的眼力,不会看不出这伽云公子不是什么善类。
“以后在学堂,你们与伽云公子要保持距离,没有大人在场不要去见他,回去之后记得告诉小果。”明道远郑重叮嘱二人。
容山和明花对看一眼,不明白祖父为何会对伽云公子有意见。
学堂内,二更过后,夜深人静。伽云公子的内室传来一个陌生女声,又尖又细:“我受不了了。”
伽云的声音响起,似在安慰道:“你且忍忍,明日我就回去了,有上好的炉鼎。”
尖细女声:“炉鼎有什么用,元阴之气早就没了,我看你不过是想回去风流快活。”
“什么你我,我们本就一起的,我知道用处不大,但是好歹都是年轻女子,身上的阴气也可润养你一二。”
尖细女声:“在家里老头子管得紧,你说要忍耐忍耐,待老头子重新信任我们。现在我们都在外边,为什么还怕这怕那。已经一年多没有尝到元阴之气的滋味了,那些炉鼎的气息让我作呕。”
“我还不是为了你,要是老头子知道你还在我身上,定要把我关起来,将你逼出来。你知道那功法施展在人身上是什么滋味吗?”伽云公子的声音有些瘆人。
尖细女声缓了缓:“我怎么不知道,你五岁的时候,被老头子瞧出不对,就想将我逼出来,功法施展在你身上,逼的可是我。要不是你娘心疼,拼死将你救出。我只余一丝微弱气息,差点就烟消云散,只得缩成一点,沉睡不醒,老头子以为将我逼走了,才放过。二十年后我再醒过来,你就告诫我不要轻举妄动,我也很老实了,五年才吸了三个女童的元阴之气,有什么大不了,老头子气成那样。”
“你还说,最后那次被女童的父亲发现,直追到家里,要不是我事先有了安排,找了替死鬼,又左右圆说,才将老头子骗了过去。就这样,老头子还将我关了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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