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个人各持一杆在河边垂钓。
“你刚刚怎么不说自己带了鱼竿?”要知道下午的活动就是钓鱼,她就不会为了逮两条鱼在水里泡半个多时了,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现在想想,怎么看怎么像故意的!
“某人抓鱼抓的那么起劲,我怎么好意思破坏兴致。”沈风祁惬意的在躺椅上憩,阳光不燥,山谷里传来的微风正好,人的动作也跟着慢了下来。
哎哟喂!
不好意思破坏兴致?
怎么这么会说呢!明明就是想看老子出洋相,还能把理由说的这么入木三分,这就是骗人的最高境界吧,连自己都信了。
“你也不怕闪了舌头!”
“是吗?那也比咬舌自尽强。”沈风祁声音淡淡,却绝对攻击力十足。
安然一时语塞,脸色那叫一个黑!
丫怎么这么记仇!
老子是怼了你一句,但是你丫也给老子摔地上了好吧!怎么说当时也就算扯平了,有必要吗现在竟然还记着!
安然眼里跟射箭一样不断朝沈风祁攻击,那阵仗好像不把他射出个千八百窟窿都不解气的。
可人家沈风祁根本啥事没有,觉该睡睡,鱼该钓钓。没等被安然的眼光射死,鱼竿就再一次有了动静。
沈风祁睁开眼,手握着竿往回收,将鱼钩上的鱼放进竹篓,重新把饵放好,再往潭中扔过去,人躺下,继续睡觉。
安然瞬间没了气,眼睛一个劲朝沈风祁的竹篓瞥,七八条巴掌大的鱼在里面扑腾!再看看自己的篓,连根水草都没有!
我去!
这鱼是吃了什么药,怎么都跑他那去了!
不能再分心了,要专注!钓鱼这么简单的事,她可绝对不能再输给沈风祁那家伙了!否则今儿的脸就彻底丢没了!
眼睛瞪着潭里的鱼漂几乎要瞪出血来,安然气也不出了,只见那漂一动,抽风式地手落竿起,出来吧您!
“哎?”鱼呢?
刚刚鱼漂整个都沉了下去,一看就是有条大鱼上钩啊,怎么可能啥都没有?再一看,不仅鱼没有,饵也没了。
好家伙,原来是吃干抹净就溜了!
吃了别人东西还敢跑,看本姑娘不把你带回去做汤的!
装上饵,奋力一抛,安然一双眼睛再次变成锁定仪,跟个机器似的一动不动盯着潭里的鱼漂。
十分钟过去,一点动静没有。沈风祁那边却又钓上来两条,安然急的直咬牙根,这是地理位置有问题还是咋的,怎么老子这边一条钓不到!
不行,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
眼看着两个多时都要过去了,她在这么下去肯定惨败沈风祁,到时候指不定他又要怎么话里话里磕碜人,必须要做点什么。
看看躺在一旁的沈风祁,又看看他旁边的鱼篓,安然眼睛一转,顿时计上心头。
心翼翼放下鱼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安然屏住呼吸,蹑手蹑脚朝那满满当当的鱼篓走过去,将里面一半的鱼都放到了自己的鱼篓里面,然后又蹑手蹑脚地回去,学着沈风祁的样子,也躺下来休息。
就算是两点多的太阳,也还是让人这么舒服。
也不知道是聚精会神钓鱼太累了,还是这么多天的事情终于得到放松,安然躺下没一会儿,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天色竟然都暗了下去。
“我这是睡了多久”
沈风祁应该去了车那边,只剩下个躺椅撂在那,鱼篓也被拎走了。安然起身活动几下筋骨,将架在椅子上的鱼竿收起来,拎着自己的鱼篓也准备回去。
怎么这么多鱼!
安然刚把鱼篓拎起来就觉得重量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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