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跟这儿来了，先来个卷饼当早餐吧。

    卖卷饼的认识北平，因为他是老主顾，随口问道：兄弟今天还是来素的？王北平一边擦着鼻血一边回答：不，来肉的。北平从兜里掏出了十元钱，暗想都快流半斤鼻血了得补补。

    老板笑道小哥今天发财了？这几张都是肉的刚做好，老板随手拿起一张道：得嘞，就这张吧？。

    王北平用眼睛扫了一下说：来中间这张，心里笑道这张肉多我能看见。好嘞老板笑着递上了卷饼，北平大口咀嚼着卷饼侧目看向了卷饼摊旁，那个他经常施舍的乞讨者。

    这是一个看似六七十岁形容枯槁的老头，这老头满脸油渍，目光呆滞是一个老乞丐，北平每次来买卷饼只要有零钱都会孝敬给他一些，此时老头也冲着北平笑笑，把手里的碗伸向了北平。

    北平的手很自然的伸向了裤兜，同时定睛向老头观瞧，只见在老头的内衣口袋里，有一张某银行的金卡，还有一个白色塑料袋，塑料袋里包着一个手绢，手绢里包着一个红色装橘子用的小塑料袋，小塑料袋里包了一沓百元大钞，装橘子的红色小塑料袋都快被撑破了，包的那叫一个严实整齐啊。“靠！里面少说也有现金一万以上啊”。

    再看老头屁股下面坐的破包里，还有一个新书包，里面装的都是大到50元10元，小到5元1元，甚至5毛1毛的人民币，也都一沓一沓叠的很整齐。北平叹了口气，恶狠狠的瞪了老头一眼，气的浑身发抖都快要虚脱了，慢慢的收回了伸向裤兜里的手，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北平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些被拆开，并平铺着的纸壳箱上，此时卖卷饼的老板，正在往他的头下垫着自己的衣服，看见北平已经睁开了眼睛，就对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说：大家都靠后点吧，给他点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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