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一天,没有通知媒体,没有告诉球迷粉丝。
足坛新星樱井直树和花滑传奇维克托的婚礼,在日本一处僻静的小村庄举行。
受邀的只有双方家属及亲密好友。
冰雪初融的湖水,面上飘着几片残余的冰屑;不远处的小峭壁上,湿滑的青苔沾着点点融化的雪水,几簇手指宽的小水流从岩峰中流淌出,落在水面上,溅起小水花,造出细微悦耳的流水声。
没有红毯花篮,没有音乐掌声,准备为两位新人献上祝福的人们身着常服,随意地坐在湖边草地上,轻声交谈,等待主角出场。
人群边上摆放着一架钢琴,温文尔雅的红发青年穿着白西装,修长的手指轻抚琴键,模拟将要弹奏的曲目。
光头大汉安德烈站在一旁,调试钢琴上架着的话筒。肌肉发达的俄罗斯壮汉,不仅充当了搬钢琴苦力,还要临时客串音响师。
维拉和外婆坐在一起,白发妇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将老妪逗得笑出声来,沙哑的嗓音中透着从未有过的爽朗。
赤司家主坐在两人对面,不停调整燕尾服领结,不自在地转着脖子。
波波维奇屈膝,摆出一个双手托腮的少女坐姿,脸颊泛红,眼神迷离,一看就又陷入自己的脑内幻想中。
老教练雅科夫正襟危坐,苦口婆心地劝金发少年少喝点饮料:“天凉,冷饮少喝点,一会儿肚子又疼了。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尤里?”
坐在两人中间的尤里口咬吸管,百无聊赖地抖腿:“听到了,你好烦呐雅科夫!他们怎么还不出来,无聊死了。”
他话音刚落,不远处,挤成一团的泽尼特壮汉们爆发出一阵喝彩c尖叫。
“好帅好帅!”“酷毙了!”“太心机了,喊我们穿常服,自己穿那么帅!”“想嫁!”
泽尼特壮汉们扭头去看最后一个出声的哈维,蓄满胡渣的187大汉老脸一红,嘀咕着补充:“我替他球迷喊的。”
在全场所有人注视下,走来的红发少年停在泽尼特壮汉旁,大咧咧坐下,丝毫不介意自己一身整洁白西装沾上草屑。
他打着深蓝领结,火红的头发向后梳拢,眼眶下方淡淡的青黑,冷峻的脸庞却精神抖擞,眼睛亮晶晶的很有神。
“你怎么先出来了?维克托呢?”博阿斯左右瞅瞅,愣是没看见维克托身影,有些奇怪。
“他有东西忘记放哪了,找很久找不到,让我先出来陪大家聊天。”
“什么东西?”
“婚戒。”
“噗——”季尔科夫一口啤酒喷出来,还好直树闪得快。
“这他也能忘?!”“没办法,他记性不好。”“你也太淡定了吧?不生气吗?”
“没关系,我这里有5对婚戒备用。”
在老队长震惊的目光中,直树从裤袋c衣袋来掏出10个钻戒对小盒子。每一对戒指款式都不一样。
“不同婚戒搭配不同场合。比如这个,是飞机晚点时,在机场结婚用的;这个,是下雨时室内用的;你们有事都来不了,只有我和维克托时,就用这对”
直树滔滔不绝地讲解,队友们看向他的目光愈发崇敬。
这小子,真是神一样的脑回路!
“既然你都有应急储备了,还让维克托找什么,赶紧去把他叫出来。”
“那不行。”直树严肃道,“虽然有备用,我还是想戴维克托准备的。而且,”
少年嘴角隐晦地扬起,“他着急翻东西的样子很可爱。要不是他把我撵走,我还想继续看。”
“相处这么久,我才发现,原来你是抖s吗?”
“抖s是什么?”直树眼神清澈正直,老队长心虚地转移话题,“别光跟我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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