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不知道什么地方,一个人顿了顿,手中的书又翻过了一页。
“啊呀。原来c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啊。”
突如其来的感慨吸引到了一边正无所事事看档案的家伙。被糟糕环境搞到崩心态的病号蔫蔫的抬眼看了过去,勉强提起了一点精神:“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么?”
“嗯。”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男人将书角抵在了唇边,眼中浸出水波一般的笑意,柔和而透彻。
“非常,非常有趣的事情。”
半长的发松松束在脑后,衬衫雪白,衣袖服帖的勾勒出匀称的线条。随意,雅致,他仿佛是高山上泼洒着阳光的白雪。然后他笑了,雪就化了。春水开始流淌,清冽的恰到好处,干净的让人觉得他合该站在光里,尘埃和黑暗都是对他的玷污。
地上的人仿佛被这笑容蛊惑一般,艰难的向他抬起了鲜血淋漓的手臂,由于脏污和伤口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脸上满是期冀:“救我救救我”
不是坏人的吧?会有这种笑容的,是神明大人也说不定吧?
神啊,请宽恕我我再也不会去做那些事情,再也不会为这个组织工作了我会信仰您,永世赎罪,只要,只要您
他向他的神伸出了手。而他的神笑容未变,与他擦身而过。
没有注视,没有停顿,也没有回头。
视若尘埃。
陀思妥耶夫斯基唔了一声,终于把自己从档案里拔了出来。他偏头看过去:“这次的速度和之前比快了不少喔。之后要做的是这么重要的事么?”
“不止是重要的事。”
陀思妥耶夫斯基听到他如是说:
“还有重要的人。”
————————
“——哈秋!”
“结果就把自己搞进了医务室吗?还真是很有你的风格啊子辰。”
红叶嫌弃的避开了我的喷嚏,紧接着更加嫌弃的看向不停揉着鼻子的我:“为了一个小鬼?子辰你还真是愧对妾身对你的教导。”
“得了得了红叶姐你就别笑我了。”伸到一半的手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缩了回来,我费劲巴力削了半天皮准备孝敬老前辈的苹果被我卡茨一声咬了上去,含混不清的顶了回去:“红叶姐你才是吧。好歹我还躺在自家的医务室里呢过会缓过来治治就能出去吃瓜了。”
“啧,子辰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果然还是去把那小子干掉比较好”
“大姐咱冷静点。你刚刚不都见识过我犯病了么鬼知道你说到啥程度我会炸咧,你没看医生都不敢治我么。”
“我现在就去把他干掉。”
“哈意外的行动派啊。”叹了口气,我从床上拱了起来,挑挑拣拣的把苹果上最后一块净土切了下来递过去:“为表谢意给你留点。甜还是挺甜的来啊——”
“你的脑子是全落在黑手党了吗?”
嘴上这么说着,但红叶最后还是无奈的张开了嘴纵容了木子辰的投喂。然后
然后咔嚓一声。有人特别不要脸且特别自然而然的探出来颗大头精准捕获了苹果,嚼了两下吞了,还完全没有截胡自觉地追加了句评价:“嗯是挺甜的。”末了又厚颜无耻的接上一句:“子辰还有么?”
红叶简直都惊了:“如果妾身的理解能力没出问题,那块苹果是给妾身的?”
“哎呀呀,”
太宰治充耳不闻,他深情款款的抓住了被他的无耻震惊到宕机的妹子的小手,露出了少儿不宜的笑容:“没想到子辰在伤重的情况下还能感知到在下的到来,果然我与子辰之间的羁绊是不会被能任何事物所阻挡的——所以,子辰小姐啊。既然您对在下也抱有同样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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