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晨作为琅琊阁的少阁主,从小就是个爱招猫逗狗c惹事生非c无风都要平地掀起三分浪的性子,对他来说,除了自己的亲爹,天下无人不可招惹。
女人要招惹,尤其是美人。
男人要招惹,比如梅长苏。
孩子要招惹,举例见飞流,
老头也可以招惹,看看被打赌诓骗到苏宅的晏大夫。
打从他到了苏宅,所有人包括黎纲c甄平c吉婶等等等等人都被他绕得团团转。
可是,就是在金陵的苏宅,他深深的感受了挫折这种罕见的体验。
前天一到这里被个黄毛小丫头嘴炮加人身攻击,吵架没吵赢,打架还吃了亏,大腿上被掐了几个乌青块不说,脸上多了个黑眼圈,回屋换衣服还发现,自己屁股上还有个清晰的小脚丫印。
这吃亏可吃大发了啊!
少阁主气恨恨的叫了几声“你大爷的!”一口气没处发,连粉子蛋都没有平复他被伤害的心灵。
接着他被苏宅里的短毛猩猩聂锋给打击了!
啊,不对,聂锋没有打击他,是他被聂锋身上的火寒毒打击了。
昨天一早,吃饱喝足睡醒的蔺少阁主跟着梅长苏和晏大夫去看了据说和他同病相怜,中了火寒毒的聂锋,结果,少阁主大人被毒解了一半的聂锋打击得眼冒金星。
“你说的是真的?这是那个臭丫头开方下针给治成这样的?”
晏大夫脸色的笑容带着三分得意:“没错,一个多月的功夫,下了七次针,泡了14次药浴,汤药的方子换了5次!”
姓蔺的老头子和臭小子,让你们爷俩给我老头子下套,把我诓到苏宅里伺候这个不听话的梅大宗主,这会子碰到高人了吧?被狠狠打击到了吧?
你们爷俩两个坏痞子都活该!
蔺少阁主抓着聂锋的手反复把脉,再翻看几张方子,越看越惊心。
这开药方的人真是胆大,方子里好几味药根本就是毒ya一,一个不小心没把握住分寸,中毒的没准就毒上加毒,直接被毒死了,结果也不知道该说聂锋命大还是这开方的人真的本事了得,居然恰恰好,聂锋身上的毒已经解开了大半,相貌几乎是一天一变,等脸上最后一些绒毛掉了,人也可以出去见人了!
光这药方还只能是让人佩服,那套自己没见识过的金针渡穴,让他心痒难耐,这样的针法纵然他是琅琊阁的少主,都闻所未闻!
“那臭丫头真的把这金针渡穴都传给晏大夫了?”
晏大夫得意洋洋地点头:“外加截脉疗法,以及数十张药方,倾囊相授,无半分截留!”
这就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被你们父子骗过来,却学到这等绝技,可见老天有眼!
这还没完,晏大夫说完了梅长苏又塞了个盒子过来。
“看看这个。”
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几十根长短划一的——银针?
不对,这些银针和自己见过的不一样!
蔺晨取出一根银针细看,这银针并非银制作,材料非金非银,似铁又不是铁,一头如个缩小的漏斗,另外一头尖尖,尖头上却有个——孔?这针中间是空心的!
“这是什么?”
梅长苏浅笑:“这叫注射用针,配上特制的这个针管——”
梅长苏又打开另外一个盒子,取出个看上去如琉璃的透明小罐子和那个针管并排放在一起。
“这个据萱宁县主说,可以将药汁直接注入到人的血管中,药力发挥则会比服药快上数倍也强上数倍。”
不理会蔺晨变幻的神色,收起针管和针筒,他又取出了个更大的盒子。
这个盒子里面有几个更大的琉璃瓶子,还有些细细的管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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