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却是笑了笑,对双双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安下心来。而后,露出开心的神色说道:“客人来了,你去取碟酥饼来。”
听秦苏提到了酥饼,双双好似想起了什么。可是刚想说话,却又被秦苏打断了:“快些去吧。”
见状双双吐了个舌头,对秦苏做了个怪脸后便往灶屋走去了。
“咚咚咚——”与此同时,厚重的敲门声从院子里传进了秦苏的耳朵。
“秦公子在么?”随着敲门声的落下后,在院门外,一道略微有些尖锐的声音传了进来。
闻声,秦苏略微抻了抻身上的白袍,而后快步走到院前打开了院门。
院门一开,只见一辆由两匹枣红马拉着的豪华马车停在院门口。院外房檐下,年仅十八岁的晋王世子李见深在贴身随从吕方的陪同下,手持一串念珠,伫立在院墙外。
“诶呀,真的是逸合,真的是逸合呀。”一见到前来开门的秦苏,李见深那因为兴奋而显得格外欣喜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然后便看着,李见深如一阵风似的飞快的走了上前,拉住秦苏的手。
只见那李见深微微摇着脑袋,伸出右手轻轻的敲打着秦苏的胸口,他声音也有些颤抖:“你啊你。来之前怎么就不知道给我府上打个招呼呢?如今全国都在下大雪,我直接派人去接你就是了,你何苦去受这个罪?”李见深的言语中,似乎还带着三分怪罪之意。
虽说李见深的言行已是十分亲切了,可面对贵为国戚的他秦苏也不敢有任何无理的地方。
只见秦苏恭恭敬敬的对李见深做了个揖,沉声说道:“小王爷言重了。苏乃一介平民,怎敢劳小王爷费心。”
秦苏没想到的事,当他这话话音刚落,便得了李见深劈头盖脸一通数落:“好啊,好你个秦苏。我没给你端架子,你倒是给我来摆起脸色了。我问你,打小在河西是谁带着我掏鸟窝的?又是谁带着我把教习先生的传习册都给换成禁书的?现在你倒给我扯起身份来了?”
一旁一直紧紧跟在李见深身后的随从吕方见状,也急忙走上前,略微压低了身子,对秦苏说道:“秦公子您说这话,确实生分了。平日在王府里,主子就常跟我们提起您,说想您想的紧啊。尤其是五年前您救主子那次,更是不离主子的嘴。知道为那事您落下了风寒的病根,主子也是派人手四处收集方子,只希望有天能帮您根除这毛病。这不,前些日子,听说南方遭了雪灾。主子怕这鬼天气会加重您的风寒,在府里是死活都要闹着去河西看你去。”
说到这,吕方先是顿了一下,紧接着微微摇了摇头,后面说话的语气也跟着有些低落了,说道:“要不是王妃一直拦着,这会早就到河西公子府上了。为了这事,主子可没少挨王爷和王妃的罚呢。”
说着,吕方的声音越发的微弱,最后几个字居然是近乎蚊音。
李见深狠狠的瞪了眼身旁的吕方,眉头皱到了一块,对其呵斥道:“狗奴才,你说这些是想作甚?”
站在一旁的秦苏见此状况,不由得想起少时,李见深陪同王妃省亲而呆在河西的那半年多的时光。二人因年龄相仿,加之又同在河西传教阁修学,倒是形成了深厚的友谊。
此时的秦苏,再看向李见深时不由得有些唏嘘。随即又不觉莞尔一笑,想来确实是自己太过矫揉造作了摇头叹道:“得蒙小王爷惦记,实属秦苏的造化。在河西时,秦苏每每想到与小王爷度过的年岁也是十分记挂。只是你我天南地北,自五年前匆匆别过之后倒是没再见过。有时想着给你寄点东西吧,可又怕给你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说到此处,秦苏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一拍额头说道:“嗨呀,你看看我,光顾着说话了。快快快,外面天冷,还请屋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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