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入正殿,白浅拉着凤九还没坐定,便见那紫仙牵着小阿离入了殿来。拧了黛眉,沉了面。“帝君请回吧!我不会同意!”
“姑姑!”
“浅浅,不得无礼!”夜华从偏殿步出,轻唤了白浅。略颔首向那紫仙“帝君!”
“凤九,你先带阿离回洗悟宫,我与帝君有事要议!”这事情棘手,也得要解决啊!这丫头还是不在的好!夜华想先支了凤九离开。
凤九有些疑惑的各望了他三人一眼,这三位,却都避开她的视线,特别是他!天君与帝君议事,她本应回避是不错。只是,看他们的表情,她觉得,这事是和她有关的,她不想走!你们不能什么都瞒着她。
“天君与帝君所议之事,是否与凤九有关?”她不走。
最后,被支开的,只有小阿离一人。遣了仙蛾领了小阿离出殿,正殿上的四人,略微尴尬的静默着。
“帝君所提之事”夜华首行打破静默,总要结的,不是吗?
“我无他图,折颜已详推过时晨,那三日,请女君在太晨宫便可!”无所图,只愿她安。
“帝君!白浅无意一再冲撞与您,即若无缘,便请帝君高抬贵手!既无他图,便请帝君自重身位!”白浅有些激动,若是有缘,何苦要为难与你?折颜说已哄了这丫头喝了那酒。既是如此,那便了却前尘。再让你入她眼,如何另配?难道任她封心而存,这千年,万年太过伤怀
“姑姑”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她只知道,她从未见他这样焦灼,这样低微的语气,为她!诧异的望着那紫仙,他倒还能给她安抚的眼光。
“浅浅!”夜华稍重了声音,必竟他是那东华紫府少阳君。
“你们都不必再说了!我青丘的女儿,青丘自保!无须帝君挂怀!”看得到你对那丫头的情,越是这样,便越不能!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既然三生石上无名相刻,那便放手吧!各自安好,她也就当这一回坏人了。
“天妃!”那是雷霆之劫,因他而起。叫他如何放心她不在他护佑之下。
“浅浅,你确是放肆了!只是三日,你随凤九在太晨宫也可,为何如此不予变通!”夜华知她护这小侄女,他又何偿不想万全之策。况且,以帝君功力,这雷霆之劫或可顺利避之。当年你那三道天雷耗尽墨渊半成修为,才在若水升仙的雷劫,你并未亲厉,不可儿戏。
“你们可是在说我的雷霆之劫?”是我的劫,你们可有问过我?
白浅偏过头,夜华沉默以对,只有那紫仙略沉吟的点点头。不再藏情,深深望她。
“凤九谢帝君垂爱!家中各位尊长已然妥当,请帝君不必多虑!帝君关爱青丘,照拂臣女,臣女感涕不已。”
她懂了,什么叫非诏不入。
她懂了,什么叫没有身份在你身边。
她懂了,你想帮她挡她的雷劫。
她不能!让你这样!
她在青丘的旷野里恣意惯了,在那青山绿林间,你撞进了她的眼,她也恣意的缠来你身边。走近你的路那么长,她不怕。终于,让她看到,她在你眼里了。也终于知道,她做了什么。她让她的神尊为了护她,可以卑微至此。她怕了!
“九儿!”他望着她,眼神里有祈求,让他护她。他不要再受那诛心的痛,无缘便无缘罢,只要她安!
白浅恼了,想开口逐客。却见那丫头对那紫仙缓施了跪叩大礼幽幽的说“帝君此番称臣女乳名,可是越礼了!凤九在天宫这些日子,听说了些许言语。讲传凤九曾少不更事,纠缠于帝君。臣女不知何故,对前事全然无忆,也请帝君不计臣女不端之罪。帝君抬爱青丘,以致照拂,臣女在此谢过!臣女亦悔心革面,不敢再污帝君尊名。也请帝君收回成命,明日臣女便自回青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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