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朵刚一回家,就被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
“宁瑾!你吓死我!”
罪魁祸首似乎笑得很开心,接过她提了满手的购物袋,似乎要一个个地打开欣赏,“你不是失业了吗,怎么花钱还更痛快了?”
她“啧”地一声,表情傲得不行,“女人你不懂。”
“哦?”宁瑾放下手里的包,手又环上了宁朵的小细腰,“那妹妹教教我呗。”
他的手并不老实,不偏不倚地就在她腰侧敏感处挠,挠得宁朵只知道缴械投降了,匆忙转移着话题,“听三叔说,你们吵架了,是因为我?”
“也不是,”宁瑾愣了下,仰头靠在了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放空目光,“就他总还觉得我们是玩玩儿而已,我气不过就翘了一天班。”
没想到这芝麻长短的事儿宁文砾也往外说,该不是故意想让他们俩吵一架吧。
“哦。”
“哦?”
宁朵走去吧台,哗啦水声中,她说道,“这是你们家事,我不好掺和。”
“但是吧,如果你要想走,我也是一k的。”
水流在她话落时恰好断掉,屋内是突如其来的安静,掉在黄昏里的阳光大概是格外温柔的,在她眼底慢慢放大。
“走去哪?”
突然找回焦点的双目有些眩晕,她慢悠悠地站在了沙发后边,摸了摸他的发,“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手突然被他捉住,贴在他有些微凉的脸颊,宁瑾看起来格外放松,闭着眼像是快要睡着,声音也轻到要和夕阳一起消失一般,“那样你会开心吗?”
似乎是在说,如果你开心,那我们就走吧。
要将人生二十年来的一切统统抛开重新再来,从此只有彼此相伴,说不清这是福是祸,是对是错,是新生亦或是结束。
没有人敢赌。
没听到回答,他却已经懂了,嘴角扬起一丝苦涩笑意,“我们俩,还真的挺怂的。”
“嗯,”宁朵附和着,“老了。”
助理似乎是对于宁瑾的去而复返十分欢喜,敲宁文砾办公室门时都带着老妈子一般的微笑,“宁总,小宁总来了。”
“你这称呼能不能不要这么奇怪?”宁瑾听了浑身别扭。
“又不是第一天被这么喊,今儿你又哪根经搭错了,”宁文砾从文件里抬起头,却没放下笔,“要辞职去人事,别整天的在我这搞特权。”
得,看来今天也不是什么能好好说话的日子。“瞧您这说的,我是来谈正事的,”宁瑾手插着裤兜绕到他爸办公桌另一头,看见那一小摞的文件夹,“要不您先签完?”
宁文砾笔帽轻敲了两下桌面,很直接地表示了不耐烦。
“哎是这样,”宁瑾觉得跟他爸打交道实在是累人,交流全靠揣摩,“您把我放出去行不行,办公室我实在坐不住。”
“小宁总当得不习惯?”
宁瑾十分真诚,“可不么!”
“也行,新湖区那边在准备招标,已经正式发文了,周家还挺重视这项目,你去跟的时候,注意点别跟周家人起冲突就是。”
这个项目宁文砾过年时提过,宁瑾有印象,当时就打算给他练手来着,这下直接给他也正常,现在也不过是好奇多句嘴,“周家谁?”
“周晟。”
“卧槽?真的假的?”
“没听说啊!”
“他老婆身体好了?”
“听说怀了二胎,一个想打一个想留”
“诶哟这可不太好办”
“可不么”
大厅门打开一刹那屋内瞬间安静,见来人是宁瑾,大都松了口气。
却有那不知情的,端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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