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来自谁的“砰砰”，犹为清晰。

    “我先去睡了。”不等尚玄渊回应，沈沅湘赶紧转身开门准备离开。

    “这样很好。”尚玄渊的声音稍显低沉，仿佛在刻意掩饰什么。

    沈沅湘拉着门把的手微微颤抖，然后像扔烫手山芋一般，将门推开，落荒而逃。

    良久，翻书的声音再次响起，书的主人却直直地望着门外，良久，良久。

    安静的夜里情绪悄然滋长，有些人因为难过睡不着，有些人因为兴奋睡不着，有些人压根不想睡，城市的夜色太深，足够包容所有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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