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接受菁英教育,拥有令世人艳羡的资源。然而他学识很高,人品却很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荣立诚算是臭味相投。一个喜欢用武力让人屈服,另一个更喜欢用语言让人胆寒。
荣立诚和玛缇亚斯的关系在这件事情之后,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这全都是命运的安排,他们曾在酒店走廊里为了一个女人恶语相向,如今,又在危机时刻变成了惺惺相惜的好友。
“玛缇,我不懂。你既然喜欢她,怎么还会希望我恢复记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已经不可能得到她,所以只是有一点点嫉妒那个可以拥有她的男人而已。”
“你他妈想借刀杀人吗?”
“杀人不敢。但是我曾经想过,是不是可以再暗暗加把劲,把你和那男人搞到两败俱伤”
艳阳之下,荣立诚揉着眉心,体会到了强中自有强中手的味道。他深沉地望向远山,低低叹了一口气。没啥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熊孩子和他一样,都是宇宙认证的精神病患者。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玛缇,该吃药了。”
“嗯。来吧。”
两个男人戴着墨镜,衬衫布裤光着脚,以相当悠闲的姿势躺在露台的太阳椅上。他们同时打开手边的药盒,眯着眼挑出花花绿绿的小丸,送进嘴里咔咔咔地嚼起来。
很快,城里有关荣立诚的八卦自讨没趣地销声匿迹了。荣氏洗白的手段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而群众们的记性也都不太好使,这阵轰轰烈烈的大浪,在初夏来临之前,变成了昨日黄花。
时刻保持警惕且耳听八方的连松雨在山里躲了一阵子,察觉到差不多是回家的时候了。
根据唐总裁旗下的小分队打探来的情报,荣立诚压根就没想起她来。
他之所以会突然解除婚约,只是因为厌倦了天天槽同一个人。众所周知,这位性格十分狂野不羁的少东家,不仅严重缺乏常性,还心里藏不住事。唐嘉辉口若悬河地坐在小板凳上叨叨,假如荣立诚真的记起了两人的缘起缘灭,他又岂能在意大利过着那么闲云野鹤的生活,必然会立刻杀回国,掐着她的脖子猛咆哮了。
“嗯。你讲得太有道理了。修然,你怎么看?”
“我比较赞同。但暂时持保留意见。我们不如再等等,后院的蜜瓜快熟了,等尝过以后再送你回去也不迟。”
由此可见,国外的荣某某享受托斯卡纳的鸟语花香。国内的连某某正沉浸在男耕女织的田园美景里。
只不过,他们这次来山居小住,并非是一帆风顺的。连松雨一个人来,是低调是避世。待到连修然和唐嘉辉跟进后,一切都变了样
“嘉辉,我说你能不能撤几个保镖?你看看,一个四合院里站十个人,我怕村长怀疑我们在这里搞啥见不得光的活动。”
“呵呵。老子做人敞亮,这些弟兄全是我亲手选拔的。每个人的背景都光明磊落,和我一样。”
安保公司的霸道唐总裁,背着手在院子里阅兵,他眼皮一挑,对她邪魅一笑。
“连松雨,你尽管放心。都花钱给村里修了桥,村长是个知恩图报的老头,他不会来为难咱们的。”
“你们没有威胁村长吧?”
“怎么会?!我和那老头子一见如故,绝对的心贴心。”
唐嘉辉说的不假。这笔修桥费是他和连修然一起出资的,白胡子村长一激动,甚至提出要把它命名为“辉然桥”,还要请来记者来好好宣传一下。
一听到村长这样说,黑色运动服和棒球帽加身的连修然镜片一凛,上前一步用力地握着老头的手,告诉他,他们虽然开的车很高调,但内里啊,都是相当低调的人,绝对不想登上小报和本地微信群让人评头论足。
“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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