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只有七王和宁小姐经过马圈难道不是证据吗?你若是这样,一辈子也破不了案。”石夭有些生气的说道。
“凡做过必留下蛛丝马迹。”沐自横不想继续激怒石夭,只能低眉顺眼的说道。
石夭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就朝着沐自横砸了过去,“滚”
却不想石夭的手指头,正好打在了石桌上,疼得石夭手指失去了知觉。
沐自横忙上前关切道,“郡主息怒,为了下官生气不值得。”
“谁为了你生气啊!我是在为自己讨回公道,没想到你竟然怀疑我的话。”石夭低声说道,听声音就像是要哭出来了一般。
“沐侯爷也不一定要去抓人啊,凭借着这些疑点过去押人审问不就行了吗?你可是奉皇上的旨意查这件事情的。再说了,她诬陷我监视我,这件事情难道就过去了吗?
你知道吗?外面的人都说我嫉妒心重,谋害静翁主。但是皇上包庇我,所以我才能平安无事。这些事情我明明没有做过,都是宁婳传出去的。
外面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谣言,还不是因为你们办事不利。要是早破案了,我又何必忍受这些风言风语。”
沐自横暗中叹气,处理权贵之间的纷争可真是苦差事,现在这些还只是一些姑娘之间的争风吃醋,都已经这般严重,看来自己想要在官场中独善其身,简直是痴心妄想。
“下官,定会早日破案,也请荣郡主不要忘记自己所说的。”
“那你的速度可要快点,不要超过两日。”石夭抬起头来,脸上哪有哭过的痕迹,笑的格外灿烂。
沐自横走出公主府后,张奥c张环两兄弟便说道,“侯爷,外面有流言说,宁小姐心思叵测,不仅给荣郡主c静翁主下药,还诬陷荣郡主。”
沐自横意味深长的看了身后的公主府一眼。
“这些流言传的很广吗?”
“传的很广,也就一日的时间金陵城中许多老百姓都知道了,听闻还是跟出现的鬼魅画册有关。”
张奥从怀中拿出了几张纸,“这是最新的故事情节,上一回画到一种叫做怡人的药丸,这一回里面详细说了怡人的样子,是一颗小黑丸。不过这些画画的一点逻辑都没有,海说小黑丸不会被消化掉,会一辈子留在人的体内。”
沐自横接过来一看,“这就是给老百姓看的,只要故事写的有新意,哪会有人去在意什么合不合清理。不过这个住在宁家村的婳儿,倒是有意思。”
“是挺有意思的,现在宁国府的人都气坏了。让金陵县令在一周之内将绘制这些画稿的人给抓起来,而且他们还派人上街收缴这些画册。”张奥说到。
沐自横想了想,这流言出现的倒是好时机,说道,“现在去大理寺召集人手,待会去宁国府抓人。”
“侯爷,这是为何?这只是几张画稿和流言而已。这宁国公可不是软柿子啊,事后必定秋后算账。”张奥问道。
沐自横一身正气,眼神坚定的目视前方,“咱们是奉皇上之命办事,怎可畏惧权贵?只要能让正义得到伸张,我哪怕粉骨碎身也在所不辞。”
很快沐自横便带着大理寺的人马,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宁国公府。
宁国府就在侯府的对面,沐自横很了解这一家人的时间安排。
现在这个时辰宁国公是不在家的,宁婳的大哥是一等侍卫,今日正是轮值的日子,正在宫里当差。
宁婳的二哥从小病弱很少外出,不过宁婳的二哥是个很有才干的人,而且很有政治头脑的人。据说宁国公的奏折全是由宁婳的二哥代劳的,皇上安排下来的事务,也都是宁二哥在背后出主意。
所以宁婳的二哥,虽然没有出仕,但在家的地位,却不必任何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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