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圣子受难之后,圣·彼得又亲手雕刻了圣子临凡像在权杖之上,流传至今已有上千年的历史,同时已经成为艾弗勒斯大陆所有信仰教会人的圣物,只有重大的场合才会被教宗取出拿在手中。
这根权杖出现在这里,就可以代表这个仪式的神圣性,可这明显违背了教廷对于重大仪式的定义,所有教廷的重大仪式都是在白天有太阳的时候进行,寓意教廷一切事物都要在圣父c圣子c圣灵的普照之下,沐浴其恩泽,接受其监督,绝不违背的意思。可今天却是在深夜当中,由一个不是教宗的人所执有,如果被世人见到这一幕,一定会将其定义为“渎神”。
手执权杖的人将权杖点在少年的头顶,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严肃而清冷:“仅奉圣父c圣子c圣灵之名,今日以尔为圣殿骑士,自今日起,尔将以光之力净化世间,以火之力涤荡邪恶,以水之力滋润万物,以土之力安定人心,以风之力惩治异端,以幻之力警醒自身,以暗之力安抚黑暗,尔需终生仅奉圣父c圣子c圣灵之名,惩治异端。”
每说一句,少年就重复一句,“尔将为圣殿第七位,位阶为光,赐尔用以惩恶之道具。”黑衣人从一旁放着的箱子当中拿出一具古老的弩枪,交给了少年。
少年低着头,恭敬的接过,将它背在自己的背后,随后亲吻了黑衣人手上的戒指,接过一旁侍从递来的黑色斗篷,披在了身上,眼中一抹紫色的光芒闪过,随即被斗篷所覆盖。
“艾拉尔·提米苏斯,恭喜你。”清冷而严肃的声音突然变的温和,手执权杖的黑衣人将艾拉尔扶起,将手中刻有“007”的金属片别在他的胸口。
仪式已经完成,观礼的众人向着手执权杖的黑衣人躬身施礼,依次上前单膝下跪亲吻了他手上的戒指,随后鱼贯而出,大厅中只剩下了他和艾拉尔。
“阁下,安卡雷斯传来消息,特雷西阁下已经身故,出手的是那位大人。”艾拉尔站在黑衣人的身后,恭恭敬敬的低头说道。
黑衣人将手中的权杖随意一丢,落在一边金属的盘子中发出咣当的声响,艾拉尔面不改色,好似对眼前黑衣人如此对待圣物已经习以为常。
“特雷西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这一点我希望你也明白。”黑衣人施施然坐在了只有教宗才可以端坐的椅子上,右手的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
艾拉尔低着头一言不发,黑衣人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老师,零之计划已经启动,那位大人”艾拉尔说到这里,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深刻的感觉到一道阴冷的目光盯着自己,仿佛被一条剧毒的毒舌盘绕在脖子上,蛇信就在自己脸上探来探去。
下一刻这种感觉就消失不见,方才的感觉仿佛从未存在过,艾拉尔知道方才的事情绝不是幻觉,头低的更低了。
“老头子的事情不用你管,自然有教宗去处理,你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就好。”
“是”艾拉尔躬身行礼,亦步亦趋的退出了大厅,只剩下穿着斗篷的黑衣人独自坐在教宗的椅子上,哼着乡野小调
安卡雷斯
三天过去了,蒂雅还是没有回来。任谁去劝说破雨都是铁了心一样守在安卡雷斯的门口,不眠不休,水米不进。安歧试图劝慰破雨,至少也应该吃点什么东西,喝点水。可是破雨却丝毫不领情,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远方,期待着什么。
拉斐尔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躺在树荫下,不劝止,不做任何行动,只是在静静的等待着,直到破雨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晕倒在地。
拉斐尔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刻,他默默的在安歧的帮助下将破雨抗在肩膀上,一步步的向自己的小屋走去,他的脚步很坚定,就像他现在的心情,安歧跟在拉斐尔身边,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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