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公孙夫人听了主仆二人的分辨,总算在心内得了结论。
原来萧畅痴缠着自家的闺女,不过是为了报答闺女当年急公好义的恩德。而并非他不开眼,偏偏对其闺女产生了那种暧昧不明的情愫。
否则,一个豪门子弟,歪缠一个毁了容颜的少女。
这于情于理上,都有些说不通的。而且,简直大毁一般人的逻辑思维习惯。
这样一来,消除了先前的误会,她对萧畅的观感,由此重新上升了不少。既然只是感恩,公孙夫人倒也放下一半的心。可另外还有一半的心,依然时刻高悬着,牵动着她的心。
那就要重提“历来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老调了。
但凡条件较好的男家,总要娶个姿色较强的女子,这几乎已是铁的定律。
何况那张芸,据街边的坊间传言,都说他的容貌,就算杵在布满青年才俊的京城里,那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当然,说起来,这个信息,却是她听墙根听来的。
远风镖局的庭院里,竖立着棵干高冠大的梧桐树。
妙在此树还紧挨着院墙。它枝繁叶茂,如同在院墙内外,搭起遮天蔽日的青纱帐。
而院墙外的树荫下,正是那个郭阿婆的摊位。
她打从新媳妇起,便在那里摆摊设点,做些小本生意。
她和贵妈两个,惯会凑在一起谈天说地的。她们聊的最多的,自然是子女的事了。
郭阿婆有个儿子,甚是不长进,自小厌极了农田劳作,郭阿婆便省吃俭用,让他进学,不料,他也无心读书,不过些须认得几个字。
稍大些,便让他谋个事情做。城里体面的事,他又做不来,又不肯回乡务农。就这么着,职业上高不成c低不就,一贯游手好闲。只会在有钱人中间做些帮闲跑腿的事,赚几个零花钱。
贵妈的家境,自是和她差不多。
两人便有许多话题,便常凑一块唠嗑。
关于这点,镖局内的人,自是习以为常。
其次,她们也喜欢闲聊点街坊四邻的花边新闻。
说起源头,还得提那郭阿婆的儿子,他帮闲做惯了,也常在酒肆c茶馆c青楼里听闻了些京城里的传闻,然后带回家传给老娘老婆听。
每回听到什么新信息,郭阿婆自是会得意的将那些传言说给贵妈听。
有一回,公孙夫人本在那棵苍翠的梧桐树下纳凉,郭阿婆和贵妈的话,时不时的飘进了她的耳边。
她本觉的,听墙根可不是侠女所为,正要抬脚离开时,但听到郭阿婆却分明提到了“本城人张芸”这几个字。于是,她改变了主意,决定听一回墙根。
结果,就听到郭阿婆说道:“贵妈,你可知本城人张家的那个张芸么?”说到此处,那郭阿婆还略作停顿。
然后,就听到贵妈问,“张芸,哪个张芸,可是学馆边上住着的张芸,他的老爹,可是那个学人家青年郎,在外地跟个妖妇私奔的那一个?”
那郭阿婆应道:“可不就是那个张芸么?”
接着,听那贵妈又问:“他怎么啦?”
当时,贵妈的所问的,也正是公孙夫人极想知道的,毕竟,她盘问了亲家母几回,她都只是支支吾吾的。
现在,听她二人说的热烈,她便也侧耳倾听。
那郭阿婆也不再卖关子了,“我家那不长进的小子,前些时候,在那茶馆里,听到几个穿着极体面的贵客喝茶闲谈。他们都说,本地的张芸,就是那个小侯爷的伴读,他的那张脸面模样,听说在京城的小报里,可是进入前十名!”
贵妈的惊讶声,很快就传了过来,“真的么?”
那郭阿婆道,“可不,真真的,听说,其他的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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