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交换了眼神,眼见在场的其余人陆续进了饭厅,公孙夫人也回了内院,此时,正是寻找人的好时机
于是,就由公孙庆领路,几人齐齐地奔到厨房里。
果见故事的关键人物,那个丑姑,她正蹲坐在灶头烧火。
公孙庆顿了顿,咳嗽了几声,然后,憋进丑姑的身侧,弄出一副亲切的调门,轻柔地呼唤道,“孟舒云。”
这声叫的,也太肉麻了,叫的璇龟,都下意识地挠着手背,彷如那手背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疙瘩。
然丑姑恍若不闻,依旧拿个吹火筒,给火灶里吹气。
公孙庆说什么,她并没有反应,甚至,连头也不回。
在她看来,公孙庆放软身段,必有缘故,所谓无事献殷勤,必定没有甚么香饽饽可吃。何况,她叫的人是甚么“孟舒云”,又不是她丑姑。
只是这名字听着怪耳熟的,似乎在哪里听过。
然后,他又软糯似地唤了句,“孟舒云!”
说实话,这样和丑姑说话,他也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然丑姑依然故我,自顾自的往火筒里吹气。
半响,显然没有反应。
看来,做足的功夫,是要白费了,公孙庆忍无可忍,瞬间恼羞成怒,也蹲下来,在她的左耳处,大叫了一声,“丑姑。”
丑姑的吹火筒,几乎被震掉了,她捂住了耳朵,回头见他,怒道,“听到了,少爷,祖宗,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顿了顿,又觉得不该对主人不敬,于是,稍微放低了声音道,“少爷,你要找哪个水葱似的姑娘,只管到门外去喊就是了,你找丑姑,丑姑又不能帮你把人绑回来。”
公孙庆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叹道,“丑姑,你果然不识得抬举,往常时,你常常说我作践你,可是,你看,我好容易尊重你一回,是你自己不懂得尊重你自己。”
璇龟看了半天,不明所以,忍不住插话道,“公孙学员,那个孟舒云,嗯,多么富有诗意的名字,她到底是何人?”
却听丑姑猛然一拍手,恍然大悟道,“是了,这孟舒云,是小姐给我起的大名,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原来如此!”
璇龟恍然大悟,看着她的脸,又噗嗤一笑,“这名字,起的倒也,”顿了顿,方道,“嗯,尚可,还尚可。”
璇龟回头张望,想借以掩饰尴尬。他自是眼尖,早见了灶台边上有个藤椅儿,忙扯到靠门的地方,用嘴吹了吹,又从袖中拖出条手巾,铺陈其上。然后,以手示意,让他家少主坐了。
而他自己,则和公孙庆一左一右,蹲在丑姑的两边。
璇龟为他家少主弄藤椅时,那公孙庆早拿了包点心出来,递给丑姑,丑姑原还没有吃早饭,一见之下,果然大喜,很快就一扫而空,公孙庆待她喝了半瓢水,这才问道:
“丑姑,我记得你曾说过,姐姐毁容,好像和什么龙,什么鲤鱼有关,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你倒说来听听!”
多年的相处,丑姑多少懂的其少爷的心思,他历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怪不得他今天那么无事献殷勤,甚至还搬用了她的大名出来。
不过,她心存疑问,不吐不快。
“少爷,你当日不是听都不要听,如今,倒又为什么来问我?”
公孙庆一愣,不提防她也有疑问,遂狡黠地回答道,“我那时年幼无知,不想听,如今我又想听了,你且说来听听!”
提起这事儿,丑姑一向开朗的容颜,突然就蒙上了一层的愁绪。
这本就是让她一想起来,就要捶胸顿足c甚是痛心疾首的往事。
丑姑虽没有认真进过学,但打小儿也学过些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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