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父,其实此次墨还有一事相求!”王墨说道,连称呼都改了,让蔡邕有些高兴。
“什么事?”
“请看。”王墨从右手伸进怀里,从随身小空间中拿出一卷布帛,左手有些不舍的放开蔡文姬的小手然后双手奉上数片布帛。
蔡邕拿起布帛,布帛上是一些工整的古体字,王墨练了一年多的字还是可以看的,不过蔡邕显然不止是看字,其实这字在他眼中也就一般般,不算太好,真正让他感兴趣的是布帛上王墨写的关于儒学的心得体会。
这布帛是王墨这几天挤出修炼时间来写的,自认为应该还是可以的。
果不其然,蔡邕看了眼中异彩连连,并不是说王墨写的话有多好,而是由于眼界的问题,王墨作为一个知道五千年历史的人,与只知道三千年历史的人眼界自然不同,后两千多年的儒学发展和传承他都是可以写出的,因此才有一些让蔡邕都感叹的体会。
“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蔡邕有些激动的问到,而王墨则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些都是先人得到的,自己只不过是搬运工,但此刻绝对不能说不,因此,王墨一脸淡定的说道:“学生不才,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希望老师可以为学生解答一二。”
“错误倒是有一些,但这种勇于拓新的精神确实可贵!不过你拿出这个不会是想要出师离开了吧?”蔡邕说道,
听蔡邕的话王墨就知道蔡邕不是一个腐朽的老儒生,因为王墨在其中写到了一点这个时代普通儒生所不能接受的东西,比如说实行一种新的选拔制度,使得寒门学子也可以有出仕的机会,而不是世家子弟或富家子弟包揽官职,汉代使用的是察举制,是一种自上而下的选官制度,虽然有考试为辅,但这样难免会导致一些富家用钱财贿赂官员来举荐自己,寒门只有遇到真正的明官才有出人头地之时。
不过如果蔡邕能够理解的话事情倒是好办了,王墨回道:“老师明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学生想要出去增加见识,顺带着闯荡一二。”
“我看你是想要闯荡,顺便增加几分见识吧?”蔡邕心中只叹气,自己这么想王墨留在洛阳结果王墨还是要离开的,用文姬来束缚他都也没有办法。
“嗯。”王墨丝毫没有心虚,只是点了点头,
“那好吧!来年上朝时我会为你向陛下请求外调一个官职,不过到哪里却是要看你的运气了!”
“对了,从洛阳书院出师的学子都有机会到皇宫秘藏里面选择一本古籍,你自己去挑吧!会有人去通知你的!好了,你和文姬去练习弹琴吧!”
“是!”王墨听此便拉着蔡文姬的小手离开了,
在王墨和蔡文姬离开后许久,蔡邕叹道:“唉!雄鹰不会永远停留在窝里,翅膀硬了总是要飞走的,不过女儿看来是要被拐走了~”
其实蔡文姬也没有这么快被拐走,只是每天都能见到父亲,而王墨却不是天天都能见到,由于过于习惯蔡邕,蔡文姬才会选择和王墨在一起。
而现在王墨和蔡文姬其实也没有做什么过格的事,一来感情上王墨还是个白痴,二来以古人保守的程度看,结婚前连接吻都不可能的,王墨和蔡文姬只不过在“好好”的弹琴,只不过现在摸蔡文姬的头可以光明正大的摸了,很舒服!一边摸还能一边看着蔡文姬娇羞的表情,让王墨得到了简单而温暖的幸福。
一天后王墨来到了皇宫秘藏,由于有之前张角袭击皇宫的事情,皇宫的戒备明显比之前要高上几个等级,当初都有巡逻的禁军,而皇家秘藏之前更是借备森严,有许多士兵把守,暗处还有许多高手,王墨使用探查术强化版查探了一下,明处的士兵都有四十级以上,而暗处的王墨都很难查探出来。
看来这里确实是一个皇宫重地,王墨也只能好好的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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