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预报没有撒谎,星期六早上的浦海天空飘起了细雨,温度明显降低,大清早出门的老人都穿上了外套。
杨景行八点就到了齐清诺家楼下,等了五分钟,齐清诺漂漂亮亮地上车,精神状态也挺好:“十一点多就睡,七点自然醒了。”
杨景行表扬:“嗯,听话。”
齐清诺宽容地笑一下,问:“先去哪?”
杨景行说:“吃早餐。”
齐清诺说:“去你那吃吧。”
杨景行猥琐疑惑:“怎么了?”
齐清诺笑:“吃了早点办事,免得你牵肠挂肚。”
杨景行嘿嘿乐,又强调:“这是两个人的事,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齐清诺呵呵一笑,有点犹豫:“……我安全期。”
杨景行坚持惊喜过头,都不看路了。
齐清诺连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看你每次动动动,动到最后还要起来用手,好笑又可怜……”
哎,原来齐清诺今天给杨景行的恩赐就是可以全程模拟运动直到最后,不用千钧一发的时候为了避免那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万一而匆忙另选靶子。
杨景行充满感恩之心。
齐清诺约法三章,首先,这次不分先后了,两个人一起彼此服务进入状态;第二,在她同意之前,两人不能互相接触重点部位;第三,针对杨景行的,不能自给自足。
完事后的温存中,可能是为了把杨景行欲求不满的注意力转移开,齐清诺跟他说起自己的新作来。
以齐清诺的自我要求,当然不会重复《云开雾散》和《就是我们》的模子,她这次的立意是对话形式,就是三零六乐器与乐器的对话,有一对一的,也有二对二的,当然也会有群体讨论。
就音乐学院而言,这种创意不算新,但是杨景行明白其中难度,尤其是三零六的组成加上齐清诺的自我要求,更是难上加难。
如果说《就是我们》只是旋律暴发户的炫富行为,那么齐清诺要做好新作品,不仅要富有,还得素养十足。
杨景行想齐清诺说得细致一些来讨论,但是齐清诺却不想被干涉,还说自己也不干涉杨景行的创作。
杨景行争辩:“我让你看你也没提意见,我现在是主动要求……”
齐清诺义正言辞:“因为我相信你,你不相信我?”
杨景行嘿:“我想先睹为快。”
齐清诺说:“完成了自然给你。”
杨景行还是说:“不要太复杂,就算一对一讨论,也有帮腔的可以当和声……”
齐清诺点头:“知道,别说了,扰乱我。”
杨景行还说呢:“或者可以做成一对一的曲集,不一定要整体。”
齐清诺笑:“真对我没信心?”
杨景行摇头叹气:“我是不想几天见不着。”
齐清诺惊讶:“刚刚是谁呀,压我身上哼哧哼哧不停……”
杨景行谦虚:“班门弄斧,不好意思。”
齐清诺急了,点头:“好,行,没下次了。”
杨景行连忙求情。
休息了好一阵后,杨景行本想再来一遍的,可是齐清诺又提出了质量论。于是杨景行自我转移注意力,开始跟齐清诺讲作品,从名家名作到现代先锋派的,涉及到有对话形式或者是接近的,都拿来剖析一下。
齐清诺愿意听,也乐于讨论,让床上两具裸体笼罩着艺术光环。
十一点多才出门,齐清诺是真饿了,但是为了这美好的一个上午,不介意开远一点去吃讲究点的东西。
两点过的时候回到学校,杨景行和齐清诺去三零六和等着的几个女生先碰头,两人都接几个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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