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努力再努力,我做到了,现在都习惯了。”
齐清诺半玩笑:“我还以为是天生的……不过我觉得我更多是靠天分,努力只有小部分,我比刘思蔓她们懒散多了。”
杨景行承认天赋有种各样,勤劳是最好的一种。”
齐清诺笑:“我要向你道歉,不该说你不纯粹,是对天才的偏见。”
杨景行挺郁闷的样子,反击:“你也好不到那里去吧。”
齐清诺正经谦虚:“我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了不起算优秀……所以对你的接受能力强一点。”
杨景行笑:“说明你比我优秀,我就不接受。”
齐清诺抬起手放在桌上,像是指着杨景行:“说起悖论我就想到《安妮霍尔》,男人不会加入肯接受他们的俱乐部。我那时候不懂什么意思,问了我妈有问我爸,后来自己慢慢明白了。”
杨景行坦白:“我看不懂那电影。”
齐清诺笑:“那时候追求文艺范儿,初中天天看《读者》思考人生社会文化……还好我妈管得严,不准看了。”
杨景行说:“我初中天天看女生。”
齐清诺问:“现在呢?”
杨景行不要脸:“最大的爱好还是这个,不过我自己觉得变得更理性,更高尚,更美好了。”
齐清诺嘴角有点鄙夷:“都是完美主义喜欢用的词。”
杨景行否认:“我肯定不是。”
齐清诺紧逼:“那你怎么评价自己?”
杨景行装腔作势:“我是用悲观主义积极地珍惜人生。
齐清诺就问:“你最想珍惜的是什么?”
杨景行笑:“最宝贵的当然是生命……”
齐清诺摆手:“除了这个。”
杨景行建议:“别这么文艺吧。”
齐清诺笑:“艺术是美食的开胃菜,没听说过?”
杨景行摇头:“没有。”
齐清诺说:“我妈说的,她是不是很小资?”
杨景行认为詹华雨的话有道理,说自己的母亲也喜欢在欣赏昆剧的前后享受地吃上一顿,不过杨景行觉得:“最美的艺术还是美女,我满足了。”
齐清诺不满:“我怎么办?”
杨景行说:“我知道你没我这么享受,委屈点。”
齐清诺的眼睛笑得很美:“有多享受?”
杨景行说:“虽然配合不上你的话题,不过感觉很好。”
齐清诺怀疑:“你配合不上的不是话题吧?放松点,我没那么饥渴。顺其自然,聆听内心的指导。你拒绝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杨景行委屈:“我的内心好冤枉。”
齐清诺呵呵:“还有伤口又被冤枉!我错了,其实我是想治愈你。”
杨景行不高兴:“别说得我那么脆弱。”
这时候,餐厅的男老板过来打招呼了,国人,四十多岁的样子,有点胖,穿着讲究的衬衣吊带裤,认识齐清诺的样子打听杨景行:“朋友?”
齐清诺点头:“他第一次来。”
老板跟杨景行问好后就看看点菜单,然后表示要赠送甜点,并祝愿胃口好了离开。
齐清诺说这里的老板很热情,基本每桌客人他都会问候到,和自己的姿色无关,然后又自嘲:“我是不是多余了?”
杨景行摇头:“不……原来彭一伟唱热情如火的时候,我就嫉妒。”
齐清诺咯咯乐:“用词严重了吧。”
杨景行说:“《就是我们》就是报仇的。”
“我承认他让我很感动……”齐清诺收住笑容,再说:“如果那时候唱歌的是你,就没人能报到仇了。”
杨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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