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聊天，怎么聊着聊着，就开始怼我了？”李成一脸懵逼地问。

    陈萱说：“怪你太蠢。”

    李成：“……”

    董国成见他们两个聊着聊着就要吵起来，笑着说：“行啦，还是先交代现在的情况吧。”

    陈萱认真地说：“现在的情况就是陈兰月不承认认识李大，但是她跟长相跟李大一模一样的李二有着长达好几年的包养关系。而且在李二去世的这几年中，她跟李大的联系还是没有断过。”

    “刚才，她在电话之中问李大，开口说的却是‘李二’你真的把你哥弄死了吗？”董国成问：“这证明什么？”

    李成抢答：“当年在车祸之中丧生的人，根本不是李二！”

    “对。”董国成说：“现在人证有了，我们需要找到的是物证。”

    陈萱说：“哦，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她拿出手机，从里面找出照片儿：“看到这些装尸块的黑色塑料袋了吗？”

    董国成问：“这些黑色塑料袋怎么了？”

    陈萱笑着说：“看到黑色塑料袋上的花纹没？虽然c市人也用黑色塑料袋，塑料袋上面也有花纹，但是花纹却完全不同。不过之前去z市，我看到好多人都用这种黑色塑料袋。”

    “哦。”董国成问：“尸体是用什么东西的？”

    陈萱说：“斧头，但是致命伤是戳到心窝的刀子。”

    “这样啊。”董国成点点头：“这下重要证据已经到位，现在只等鉴定结果出来。”

    到时候他们只要去z市调查看看，塑料袋到底是哪家工厂生产的，又提供给那几家超市用，在通过购买斧头的人，一个个的进行排查，到最后肯定能找出来凶手。

    只不过，如果塑料袋提供的超市过多，那排查起来，也会比较吃力。

    因此董国成希望，他们能够利用手里的线索，缩小调查范围，这样也能早日知道真相。

    “你们说他们这一家人，都是变态吧？”李成小心翼翼地开口说：“父母无止境的压榨女儿，李大和李二联手杀害亲姐姐，李二还连妻子一起杀……”

    他问：“难道他们不知道，他们所伤害的，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吗？”

    董国成叹息道：“像是这一种为了利益而杀人的杀人犯，之所以会杀人，就是因为他们没把别人当人。或者说在他们看来，人命，始终比不上钱。”

    李成小声嘟囔：“可那毕竟是他们的亲姐姐，白素更是李二同床共枕好几年的妻子，他们怎么下得去手？”

    “这个你要问陈宣。”董国成目光落在陈宣手里的书上：“她经常看这种书，应该是把凶手的心理琢磨得非常透彻。”

    陈萱闻言，放下手里的书，看向李成的方向，见李成一脸的茫然，她止不住笑了：“是不是觉得不能理解这些变态的想法？”

    李成重重地点头。

    陈萱把书合上：“你应该庆幸自己不能理解，否则的话，那你就成变态了。”

    说完，她起身往解剖室的方向走。

    李成似懂非懂。

    “有句话说的好，林子一大什么鸟都有。”董国成解释道：“我们这些人受道德和法律的约束，但是罪犯并不，特别是这些连血亲都杀的人。”

    李成低头。

    董国成知道，对于一个刚毕业没有多久的人来说，让他接受这种现实，是有些困难：“我们觉得亲情很重要，在他们眼中，父母兄弟可能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啊！”李成很难受。

    董国成说：“办的案子多了，你就会明白遇到这些事之后，你不需要去好奇犯罪者和死者的想法，你只需要找到线索，抓到凶手。”

    李成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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