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玛最终选择隐瞒了这一段故事, 只是说她在party上面发生了一点小矛盾, 就率先回来了。
看见自己的小公主神情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异常, 亚历山大才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让艾尔玛一个待在房间里面安静地躺了一会。
艾尔玛身后被垫上了一堆厚厚的枕头, 为了让她更加舒适地躺在床上, 毕竟头上也受了创伤。
但是等亚历山大走了以后,艾尔玛脸上疲惫的脸色立刻就变得严肃了起来,她摸了摸头,发现也没有那么疼,将纱布拆下来发现不过是戳破了皮涂了点消炎药水在上面。
艾尔玛随手将纱布丢在了一边, 不过摸着纱布,却觉得自己手上的触感不太对劲。
这让艾尔玛自己看了看自己手,纤细的指甲被艾尔玛修过,还涂上了橙色的指甲油,不过这一层指甲油在挣扎的过程中破损了, 让有点强迫症的艾尔玛想要抠掉这一层指甲。
更让艾尔玛注意地更仔细的是,她的指尖似乎是有血迹的,好像是有人将她手上的血迹擦感觉了, 但是指甲间隙里面是擦不到的,于是这些血迹干涸变成了血痂残留在了指尖。
艾尔玛突然想到昨天晚上那个时刻,她是听到了枪声的。
可是她的身上并没有中枪, 那么那一枪到底是谁开的?冲谁开的?
不言而喻, 艾尔玛自己已经有了回答, 恐怕她手上的血也是不小心沾染到了那个中枪人的血。
艾尔玛现在心情是有点复杂了, 她知道从现在开始不能再相信亚历山大说的任何话了,这一切她都觉得特别的虚伪,就好像她从来没有看透过亚历山大这个人一样,明明他们是亲生的父女关系,相处了那么久,艾尔玛才发现她一直忽略亚历山大这么久以来隐瞒的一些事情。
士兵是什么情况她并不知道,艾尔玛很感激他之前对自己的保护。昨天这件事情艾尔玛是真的受到了惊吓,所以如果这次士兵不是故意的,他真的像亚历山大说的那样情绪不稳定,艾尔玛觉得还可以原谅,可是如果士兵是听命令而为之,艾尔玛觉得这件事情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下次一定要报复回去,哼。
——
艾尔玛在家里养了几天的伤没有出门,连学校都没有回去上,那是因为她脖子上的淤青仍然没有消去,为了不让别人察觉到有什么不妥,艾尔玛干脆待在家里不准备出门了。
当然艾尔玛心中还是有别的想法的,她还想再探一次亚历山大的书房,况且这次士兵不在守候,那她进去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艾尔玛等了好几天才等到亚历山大今天终于有事情出门了。
装病的艾尔玛既把头上的纱布取掉了,也把脖子上的绷带取掉了,要不然总感觉脖子特别变扭,走路也十分不适应。
穿过玻璃门的时候她看了看自己的脖子,那个未消肿的模样比起她想象的样子严重多了。
艾尔玛摸了摸她的脖子,现在碰上去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是用力一按还是镇痛不已,而且上面清晰地显现出了一个手印的印记,不用想那就是士兵的铁臂留下的痕迹了。
想到这里艾尔玛心中就牙痒痒,明明之前看见人还好好的,这次就翻脸不认人,下次让她逮上,艾尔玛绝对不会再硬碰硬了,让他的金属手臂吃一点苦头。
穿过了玻璃门,艾尔玛还是动作比较迅速地再下到了二楼,这次她觉得屋内肯定没有其他人了,但是为了防止亚历山大突然赶回来,艾尔玛决定自己还是动作迅速点比较好。
艾尔玛直接推开了亚历山大的书房门,并且悄悄地关闭,这一次她小心翼翼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
在书房翻找了一会,艾尔玛猜测说不定这里面会有一些东西存放在亚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