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玛发现亚历山大书房居然莫名其妙就变了个样子,母亲的画像不见了,书房的结构也被完全打乱了,这根本不是艾尔玛想象中的模样。
这一下更加坚定了艾尔玛想要进去查看一番的心思。
脚步踏进去艾尔玛才知道那个刺耳的摩擦声音从哪里来的了,书房的地毯也已经不见了,变成了光滑的木地板,也只有这样才能产生木凳摩擦地面的声音。
艾尔玛光脚走进去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不过书房占地比较大,足足有八十多平米,艾尔玛一进门,就迎面而来一股空荡荡的感觉。
亚历山大的书桌上整整齐齐的,但是怎么看都不太对劲,这也太整齐了一点,而且干净地不像话。
突然艾尔玛心中就蹦出来一句话,或许亚历山大根本就没有在这里办公过。
接下来不管艾尔玛怎么抑制这个想法,她都阻止不了它迅速地蔓延起来。
艾尔玛颤抖了一下手臂,但还是忍不住向前去看了看书柜,玻璃书柜表面上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痕迹,不过书的摆设位置似乎很久没有动过了,上手一摸,还是摸出了一点灰尘。
虽然艾尔玛一直映像深刻的是书柜一直是密室的开关,但是这个书柜看上去太老掉了,上面镶嵌的玻璃就好像要随时掉下来一样,不像是随时能够移动的密室大门。
艾尔玛放弃研究这个书柜,转而走向房间里面另一扇门。她面前的这扇小门是联通那旁边的那间私人会客室,有时候如果有人要来见亚历山大,艾尔玛就会带他们来到这个地方等待。
因为附近没有看见人,所以艾尔玛打算进去看看究竟是谁搞出了这点动静。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在黑暗之下艾尔面勉强看出昏暗光线下并没有什么人,也没有什么她期待的高科技出现。
看起来这一切有点像是她的幻想了,被自己找了个理由进来结果什么也没发现,想到这里艾尔玛深深呼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高尔夫球棒,打算把它放回原来的位置了。
但是艾尔玛并不知道,她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艾尔玛慢慢走到门口,打算从私人会客室开门出去的时候,忽然觉得脖子一凉,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个人站在她的身后,往她的脖子里呼气,吓得艾尔玛顿时起皮疙瘩都掀了起来。
那一瞬间,艾尔玛炸毛般地跳了起来,就像一只弓背的炸毛猫一样举着高尔夫球棒转头对着眼前的人。
但是很快,她又放心地下了高尔夫球棒,迟疑地说:“士兵?你怎么在这里?”
站在艾尔玛身后的居然是士兵,他还是那样跟离开的时候没有差别,不过唯一今天把面具摘了下来,这让艾尔玛看到他全部的面容。
他脸上有点精瘦,下巴上残留不少胡渣,肤色有些疲倦和苍白,但是他的脸上面无表情,这让艾尔玛看不出来他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士兵并没有说话,还是站在原地,艾尔玛习惯了他大部分时候的沉默寡言,自顾自地说:“难道是因为你来了,所以亚历山大叫雷娜特先回去了?你现在也太神秘了吧,连个人都不能见。”
艾尔玛放心地将自己手中的高尔夫球棒放进了原位,回头一看士兵还站在原地。
“怎么了?”艾尔玛还很好奇为什么士兵不动了。
但是她跟士兵那双眼睛中冰冷无情对视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似乎两个人根本不认识一样,那种对视之下喷涌而来的杀气,顿时吓得艾尔玛往后退了一步。
艾尔玛知道这种感觉,上次士兵看着安德森的时候就是这样一个眼神,就好像他眼中的那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他的猎物,随时可以斩杀的动物。
艾尔玛这时候才发现她手上冒出来的起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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