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变故,父亲不复从前,变得越来越冷漠,把艾尔玛丢在一家寄宿学校从此不管不问,偌大的家就顿时人烟稀少。
一直以来艾尔玛以为这只是亚历山大缓解自己痛苦的做法,不愿意给父亲伤口上撒盐,但直到这一天,父亲甚至错过了母亲的忌日,令她明白过来,或者父亲已经慢慢变成了那样无情冷酷的一个政客,再也没有半点家人的观念。
大门打开发出沉重的声响,敲荡在艾尔玛的心头,艾尔玛转过身去,看见父亲就站在她的眼前。
可站在艾尔玛面前的亚历山大脸上再不是那种政客的假笑,脸上也没有责怪或者愤怒,只是一脸微笑的朝艾尔玛伸了伸手。
那双面容太过熟悉了,是艾尔玛小时候经常扑向的那个属于父亲的宽大可靠的怀抱。
今天本来脆弱疲惫的艾尔玛就忍不住眼眶溢出了眼泪,朝着这个熟悉的身影扑了上去:“我很抱歉。”
她对本来答应父亲去参加聚会却半路逃跑的行为感到抱歉。
亚历山大抱住艾尔玛因为深夜冰冷空气而低温的女儿,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为了不让她着凉,抚摸了一下女儿金色及肩的长发说:“我也很抱歉我的小公主,今天没有陪你去墓地。”
艾尔玛只是沉醉在过去的时刻五秒钟时间,听到墓地两个字,又从父亲的怀抱里挣脱开。
最后她抿了抿嘴唇,使得即使涂上人鱼金粉口红的嘴唇也泛白说:“是该开诚布公了父亲,我想知道你最近都在干些什么?”
亚历山大听着惊讶极了:“为什么这么问?”
艾尔玛很快冷漠下来,金发甜妞的扑克脸也别有一番俊美:“今天是母亲忌日,所以我去神盾局找你,但是他们都说你不在办公室,我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你,实话实说,父亲你去了哪里?”
亚历山大面色有点僵硬,但政客的素养让他马上改变了自己的表情:“我在忙工作,我的小公主,神盾局局长也不能随时随地都呆在办公室工作。”
艾尔玛显然是不信的,她继续追问:“那为什么你的书房不让人进?你不在办公室,没人知道你行踪的那段时间你去哪里了?我为什么看到一个奇怪的人从你书房里面走出来?那是谁?”
艾尔玛一步一步的追问,亚历山大也不知道自己女儿看到了什么,连忙握住她的肩膀,让她冷静下来:“艾尔玛,我不知道你想到了什么,我只想说我爱你也爱你母亲,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们的事情的。”
听到亚历山大搬出了母亲的名头,艾尔玛总算是停止了一连串的问话,也停下了质问父亲的举动,随后亚历山大又摆了摆手,叫黑衣保镖送上来了一样东西,亚历山大将又递给了艾尔玛。
艾尔玛手里捧起这个东西,那是一个铜金色怀表项链,外面除了雕镂几个奇异的花纹以外质朴无华,根本不起眼,艾尔玛转而打开怀表,里面其中一片雕镂着一个半身女人样貌,艾尔玛惊喜地发现那就是客厅里面母亲的模样,然后另一面是一块镶嵌进去的宝石,宝石鲜艳夺目,在昏暗的客厅中发出闪耀的光芒,比起冰冷的灯光,它就如同天边闪耀的最大的那颗星星。
“这是什么”艾尔玛不禁问道。
亚历山大看着她温柔地凝视着:“这是你母亲的旧物,我把它改造了一下,刻上你母亲的模样,这件旧物是你外婆留给你母亲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了你。”
艾尔玛立刻珍视地放在了怀里,心中低喃:“我会好好保管的。”
亚历山大总算是把家里唯一的小公主哄好了,艾尔玛就被父亲的礼物收买,不再计较当天的亚历山大的过错,这一天一夜无眠。
第二天,艾尔玛就讲铜金色怀表项链带在了身上,一边咬着喝完了可乐的吸管,一边在听大学教授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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