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传御医!”
文肃皇后见卿子衿抱着凌翕,二人被雨水浸湿衣物,一时不知所措。
“娘娘莫慌,奴婢已经派人去叫御医了。公主福大,一定不会出事的。”
即使有怀桑的安慰,文肃皇后依然放心不下。
直到御医前来,告诉文肃皇后,凌翕只是因淋了雨而受了风寒,嘱咐几句便出去煎药了。
卿子衿见凌翕没事,也放下心来。忽然,他觉得天旋地转,顿时眼前一黑。
卿子衿苏醒过来时,看见文肃皇后坐在他的床头,想说话,却连张嘴的力气也没有。
“稷儿……”
怀桑将卿子衿扶起,文肃皇后端起药碗,喂了卿子衿一口药。
“都是姨母不好,光顾关心翕儿,却忘了你。”
“母亲关心女儿是自然的,皇后娘娘哪里的话。”
“怎的还一口一个‘皇后娘娘’?稷儿,我是你的姨母,你母亲与姐姐不在身边,我便是你的亲人。”
卿子衿微愣片刻,随即微笑:“姨母。”
文肃皇后慈爱的摸了一下卿子衿的头。忽然,文肃皇后想起来了什么,握住卿子衿的手臂拉开袖子。
文肃皇后盯着卿子衿那重新裹了层纱布的手,问:“稷儿,你这不是摔伤的吧?”
卿子衿咬着嘴唇没有回答,眼睛盯着身边的侍女。
“小公主的药快煎好了,你们随我去帮太医的忙。”
怀桑将侍女全部带出偏殿,只留文肃皇后、卿子衿和昏睡的凌翕在偏殿中。
“你身上的伤,可是败元皇后所赐?”
“稷儿,到北溟国后,莫让你姨母文肃皇后知道静元皇后为难我们母子三人之事,以免你姨母担心。”
“姨母多虑了,这伤确实是稷儿自己摔的。”
文肃皇后见着卿子衿还在渗血的绷带,直皱眉头。
“是你娘亲怕我担心,不让稷儿说吧。”
见卿子衿仍然不说话,文肃皇后伸手抚了抚卿子衿的头。
“你娘亲从小就是隐忍的性格,被别人欺负了,也不说出来。”
“稷儿,你娘亲是我的亲姐姐,我是你的亲姨母。有什么事情,不许瞒着我。”
“是,姨母。”
卫子玠与福禄走出了山林,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找了间客栈休息。
“不知此事公子想如何对策?”
“毫无证据,若说是他人所害,反不起会被反咬一口。况且我们又身在异国,此事需从长计议。”
“那公子,我们现在该如何?”
卿子玠伸手一拍书案,不料惹得手上的伤一阵疼痛。
“公子……”
卿子玠深吸一口气:“派人跟着敬南王,他若有什么异动,速来告诉我。”
凌翕是被聊天的声音吵醒的。
“南烟国七殿下祺王也失踪了?”
“听说,是在山中打猎时不见的。这人生地不熟的,估计是迷了路,已经派人去寻找了。”
凌翕下意识地睁开眼,发现身在自己在宫中的寝宫——青玄阁。
“公主醒了!快去把药端来。”苏荷在一旁照顾,见凌翕苏醒,连忙唤人。
“翕儿,你终于醒了。”
凌春休从苏荷手中接来她手中的药,汤勺在药碗里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身着纱绢菊纹金丝错针绣裙,发插今簪,被阳光一照,反射出金光。
凌翕看得眼晕别过头去:“三姐,你头上的发饰甚为刺眼,看得我头疼。”
凌春休放下手中的药碗,接着上前捏了捏凌翕的脸:“你这个臭丫头,三姐是来守着你,你竟不知好歹。你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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