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我突然抓住她,我很害怕,我从来没有告诉过第三个人,她怎么会知道?
“等你醒来,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我随着这话,就感觉整个人从未有过的累
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眼前出现的人,竟然都是许家的人,还有韩家人,还有此刻正在给我量体温的眼镜女人,我是怎么了吗?为什么我总感觉我站不起来?看到的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如果不是听到熟悉的声音,我还真以为我是在做梦。
突然,只听见眼镜女人说这么一句话
“他现在需要休息,你们也都回去吧”
第二天,我睁开眼的瞬间,我看着空色的天花板,我的嘴唇还是很干坼,也有些痛,我怎么感觉很奇怪?明明才过了一天,整个人就变的不舒服
我想要拿水瓶给自己倒杯水喝,这时,房门被打开,眼镜女人出现
“我怎么了?”
眼镜女人说
“我叫钟玥,你犯病了,另外,这些天,我都用了抗剂药暂时止住了你再次的犯病几率,难道你不知道你已经到了晚期?”
言语上有些训斥
我垂下头,声音有些颤抖地
“我知道,我还有多少日子?”我抱着失望的心情问
“既然知道,刚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接受治疗?我翻过你的病例,原来你的主治医生是曾铭”
让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眼前的女人让我感觉从未有过的害怕了,她居然知道我所有的事情,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既然会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
“钟琪是不是和你有关系?”我能想到的只有钟琪,我把我的事告诉了他
“你很聪明,你告诉钟琪的只有你和余郴生的事情,他并不知道你从小的事情,但是,我却知道”钟琪说着
“但是,我不会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当年没有救成她,我这次怎么说也不会让你死的”
我没有问钟玥,她口中的那个ta,是女的还是男的,是不是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人。
我看了看我桌上的时钟,眼神一旋,向妍?
我找遍了整个医院,问了很多人,都说没有见过向妍,这时,我的头有些痛,我没有告诉过谁,自从失去了余郴生,我把所有的思念都给了我的大脑,算是一种自我惩罚的方式,只要想到我没有好好保护她,我的头和心脏都会痛
这是一个正常人所承受不了事实而自我的一种封闭方式空间,没有人能解的开,只有自我
想起,那段时间没有余郴生,我的时间过的真快,有过轻生,却都几次被陌生人救起,几次后,我才去学了治愈自己,学会了心理学,却怎么也拯救不了心灵上的那个自我封在最深谷底的自己,一直这样带着空壳活着的我
现在,连向妍也不见了
我还有什么用,泪水就要从眼眶而出
“我还以为你有多么的坚强”
钟琪就蹲在我的眼前,提着水果篮,就这样很心疼的样子看着我
钟琪扶着我,一边扶着一边还说着他的话
“你”
我想到钟琪会出现在这里,那就证明是他告诉钟玥我的事情
“是你告诉钟玥的?”我喊着泪目问他
“许以丹,你真的是个外刚内柔的人,是我”他削着苹果
递给我
“我不要你的苹果向妍在哪里?”我怒发冲冠地打掉他手中的苹果,还带着一腔怒气
钟琪站起身来,也不给我好脸色看
“要不是你和我有这么一层关系,你以为我接近你干嘛?我告诉你,许以丹,就凭你现在的本事,你还差了很多,难道你忘记我在丰镇给你的提示?我说了,后面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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