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跟妹妹在谭家的时候是没有房间的,一般都住在柴房。再次回来以后,霍氏把以前谭二柱住的屋子给了他。
这间屋子在边上一点儿,左边是主屋,右边住的是谭大柱一家。
他出去回来必然会路过霍氏跟谭进富住的屋子。
“这是先不跟阳阳说,他要每天都要学习,还是等事情定下来以后再告诉他。”这是霍氏的声音。
随之而来响起的是谭进富的声音:“我开始就说了,不跟他说。这父母之命媒唆之言,他一个孩子跟着瞎掺和什么?以后他只有磕头感谢我们的。”
谭进富的话里是慢慢的轻视,这是谭阳第一次听见自己爷爷这么说话。以前在他的印象里就是一个酒鬼,别说说话了,很少有酒醒的时候。
此时听来,跟平时真的是判若两人。
“就你厉害,你什么都知道。他这开春就要教束脩,你说这又怎么办?”霍氏伸手拍了谭进富大腿一下,挑逗意味十足。
谭进富靠在盘腿而坐,靠在墙壁上,斜眼看了霍氏一眼。
“那沈心蓝不是上赶着给他当娘吗?找她要去啊!你上次不是说会让她陪我一晚上的吗?怎么都这么久了还没信儿?”
屋外的谭阳惊恐的捂着嘴,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点儿声音。
“你个死鬼,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事儿吗?我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把那老不死的灌醉,你就不能陪陪我?”
霍氏的话越说越大胆,这跟他平常可是很不一样。
男人伸手把人往跟前一拉:“我可不是谭进富那个酒鬼,窝囊了一辈子。时候爹娘就喜欢他,把我藏起来,还不给我取名字。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我要睡他的女人。生了儿子,我还要睡他儿子的女人。所以”
后面说了什么,谭阳没有听清楚。屋内响起污秽不堪的声音,谭阳很是心翼翼的往自己房间走去。连着翻了几次才翻进屋,进了屋整个人还在瑟瑟发抖。
他再成熟,也毕竟是个孩子。
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家里?还有为什么他的声音跟爷爷一模一样?
一连串的问题围绕着他,谭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谭阳回谭家后遇见的事情没人知道,沈心蓝亦是如此。
她随后回了罗家,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过来,自然是要跟贺氏好好聊聊。
谭玲到罗家后几乎都黏着罗峰,不管做什么都是峰哥哥,峰哥哥的。就连谭阳的排名都往后了,这丫头眼里心里只有峰哥哥。
“来,你试试,这是我给你做的鞋子。也不知道合脚不合脚,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贺氏捧着一双翠绿色的绣花鞋递给沈心蓝。
沈心蓝惊喜接过鞋子:“天呀,好漂亮。姐姐,你的手咋这么巧呢?我跟你说,打死我也做不出这么美的鞋子来。不对,我就不会做这个。我不要穿,我要拿回家里去放着,这鞋子穿了多可惜啊!”
沈心蓝紧紧的抱在怀里,看得贺氏苦笑不得,笑着从她怀里抢过鞋子。
“喜欢我又给你做就是,赶紧试试合不合脚,不合脚我给你改一下。”
贺氏把鞋子放在沈心蓝脚边,伸手就要来脱她的鞋子。沈心蓝脚往里一收,顺势弯腰。
“姐姐,那用你,我自己来。唉,我还是舍不得穿。好漂亮的鞋子,你看着上面的花,含苞欲放,穿在脚上多可惜啊!”
沈心蓝做着最后的催死挣扎,前世她就喜欢这些东西。可是那一双手工的绣花鞋贵得咋舌,最后在吃跟穿这两样中,她还是选择了吃。
贺氏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赶紧的,别磨蹭,再磨蹭我就不给你了。”
沈心蓝一听,吓得赶紧脱了鞋子,把新鞋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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