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在这之前她就中了这种药?
到底是谁给她下的?
下药的原因是什么?
又加上这场出乎意料,远超过前世水平的刺杀,涂山姝只觉得后背发凉。
现在所经历的事情,已经跟前世完全不一样了。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涂山姝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便不想了。
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又加上那酒多喝了一些,恍恍惚惚的,头晕恶心。
原本就智商欠费的她根本没精力想那些阴谋诡计。
那男人抱着她在跳跃,晃得她更加难受。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害怕掉下去,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又因为身体火热,忍不住想要靠近这男人,一来二去,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什么的。
“去你寝宫。”他说。
“寝宫?”涂山姝脑子转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不行,我安排了很多侍卫和陷阱,会被抓的……”
说到这里,她突然闭了嘴。
她绝对是脑子抽了才对这大尾巴狼说这些。
那些侍卫陷阱什么的,都是为了捕捉这头狼准备的,她的智商到底有多欠费才做出这种亲口告诉敌人有陷阱的事。
“那个……”她讪讪笑着,“我就是觉得……”
“想换个新鲜花样什么的,不要去我寝宫了好不好?”
那男人声音深沉,“不怕,我觉得这样更刺激。”
“……”涂山姝额角抽了好几下。
真不愧是大尾巴狼啊,不知死活。
药的效果似乎越来越明显,她面色潮红,身上痒到怀疑人生。
凉风也变得灼热起来。
“好,难过。”她的指甲扣进那男人的肩膀里。
“这是……”那男人脸一黑,紧接着,将她扔到一个冰凉的水池子里面。
凉水并不能消除她身上的灼热,相反,那种难过的感觉更盛。
涂山姝浑身散发着淡淡的绯红,在如水的月光下,泛出诡异的花纹。
“果然。”那男人盯着她身上泛出的花纹,脸色黑得要命。
他挑着她的下巴,声音冷然,“涂山姝,你可知道你被人下了什么药?”
涂山姝已经意识模糊了。
她像是疯了一般,用力往他身上靠,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被人下了一种名字叫做幽梦的药。”他抓住她的手,“那种药霸道又残忍。中了那种药,在半个时辰内没有男人,你会暴毙身亡。”
“就算有男人,那种药也不一定能完全解开。若不能完全解开,等你醒来之后,身体会变得奇怪,成为人尽可夫的贱货。”
涂山姝什么都听不进去。
她主动搂住那男人的脖子,找到他的唇,疯了一般亲吻他。
“……”那男人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
他扯掉身上的衣服,抱着她沉入到水底。
夜月如水,映照着一帘幽梦。
水花泛起阵阵涟漪,空气中也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绯色。
花色潋滟,吟语低喃,不知今夕何夕。
涂山姝觉得,她好像做了一个很不得了的梦。
在梦里,她仿佛看到了那个夜半来天明去的混账男人。
那男人璀璨如星眸,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徜徉在温柔的水中,舒服到灵魂也要升天了。
“你在笑什么?”耳边,依然是那个沉沉的声音。
“不告诉你。”涂山姝睁开眼睛,能看到皎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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