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呼唤,反而激怒了朱地主,他喝道:“好好说话!”
二夫人先哭了两声,“奴家,真是去管陈管家要今天的银子的,毕竟全家的账他都记得的,原本说等到二日再要,就是怕明天太忙了,又等不到朱管家,”
朱地主听到一半就明白了,她这是怕自己引火上身,要出去避避风头,真是个自私的女子!
二夫人抚了抚胸口接着说道:“我在床上本来没有你就很难睡得着,又可以听到那办丧事的声音,真是,然后就穿衣下床准备去找朱管家把今天的事办了,也好安定一点。走到了外屋一看,小丫头居然已经睡了,我又不舍得打搅了她,就自己去了。可谁知道,朱管家院子里,房间里还亮着灯,就进去了,只看到里面被大浴桶搞的气雾蒙蒙的,结果连个人毛都没有。刚进去头不自觉的有点晕有点渴,然后就把桌子上的一小茶碗的水喝了,刚喝不久,我怎么也不能在下人房间里呆的太久,准备回去,可是我中了圈套了!呜呜”说到这里一阵痛哭。
朱地主吼道:“别哭了,讲完!”
“后来啊,呜呜,”二夫人擦着脸上的泪水,接着说道:“这双臭腿就走不动了!浑身软软的!而且浑身发热难受,我实在是难以忍受,就倒在了陈管家的床上了,然后我就浑身难受到模糊了呜呜。”二夫人又大哭了起来。
朱地主算是明白了许多,定是那个小瘸子搞的鬼,小小年纪如此歹毒!他站了起来,往外走去,“老爷?”二夫人在后面声嘶力竭地喊道。“以后你就在这里慢慢哭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朱地主心里恨的痒痒,好一个小瘸子,一个小破孩把我家搞的鸡犬不宁,我一定要让你碎尸万段!
朱地主好不容易静心睡了一小会儿,看护儿子的朱二发跑过来了,“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还没到门前就大声喊了好几遍。朱地主被叫醒了,吼道:“又他妈什么事?”
朱二发赶紧跑进来,躬着身说道:“老爷!少爷被打了!”
朱地主有点蒙了都,怎么被打了,问道:“别急,谁打了?!我的儿子谁敢打!”
朱二发吞吞吐吐地说道:“小人也不知道啊。”朱地主吼道:“蠢货!”赶紧起床披了件外衣,领着朱二发往外走去。到了少爷的房子里一看,这少爷,胳膊被卸了,脸蛋是肿的,都成猪头了,要不是这身衣裳连亲爹都认不出来。
在少爷躺的枕头旁边放着一个一端削尖的细木棍。朱地主紧紧握着拳头,大吼道:“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这时候张郎中从门口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开始给少爷疗伤。
这个朱地主家里都活在恐惧之中。每人都是战战兢兢的。镇里的捕快们,懒懒散散地来了一趟,看了看朱管家和他的夫人的尸体,对他们说,别急,这事早晚会解决的。然后就转身走了。朱地主知道靠捕快解决那等全家死绝了也不一定会解决。所以,他写了四封相同内容的信给自己以前拜把的二弟,他在两百里之外的鸡公山的山上做强盗。
给四个仆人分别选了不同路线,让他们快速向鸡公山进发。整个朱家大院里死气沉沉,并且还有办丧事的两处。
再说朱从阳。朱从阳不知道想自己报仇的场景想了多少次,终于实现了。他对自己说,总算报了点仇!谢谢师傅!
朱从阳从朱地主的儿子房间里拿了几件衣服,给自己穿,他的手里还有十来根削尖的细棍。他就潜伏在朱家大门不远处的一棵柳树里,静静地注视里面的动静。如果饿了就从以前欺负他的那些孩子的家里偷拿一些干粮,甚至有次还带一瓶酒,这东西辣辣的,倒是可以提神,喝多了反而会头晕。最让他心里难受的是,落魄师父的话,我教你不是为了杀人的!可是,朱从阳想到,这些人都是该杀的欺软怕硬的人!可是又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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