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心里像猫爪子在挠:“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安心考试啊?”
他握着玉笛的手:“那我就告诉你一点点,柏先生有个巨大的把柄抓在我手上,我保证他不会去参加明天的董事会。”
极度失望的表情挂在玉笛脸上:“你们一个个都告诉我抓到了柏晟的把柄,结果什么作用都起不了,把我当三岁孩子。”
“还有谁说了?”赵书涵很奇怪。
“爸爸也说了,结果那天又说没有了,害我白高兴一场。”
赵书涵思考了一会儿,明白了爸爸所说的王牌和他手上的王牌其实是一回事,只告诉她:“这回是真的,等你考完试就知道了,这几天小季有事请假了,自己小心点。”
好吧,什么都等考完试,那她就努力考试。可是玉笛安静复习的时候,赵书涵却老是忍不住打扰她:“如果,你爸爸还活着,你会不会”
“我爸爸还活着?”她又想起了那张死亡证明,这只是个假设吧?她叹了口气:“就算我爸爸还活着,我妈妈肯定是死了吧?那我爸爸肯定又有一个家。”
他不能再说了,再说就露馅了。
代黛和赵书涵又约在了七碗茶,赵书涵觉得有些抱歉:“我不想影响玉笛的考试,却总是来麻烦你,就因为你成绩比她好,这对你有些不公。”
“我没事,我的功夫都在平时,不在考试这几天。”代黛有些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你说一般人改名字的话就改名不改姓,他连名带姓都改了。”
“为了防止明天可能发生的事情,他必须得今天知道,我有办法让他不打扰玉笛考试,麻烦你先把他叫来吧。”
于是,代黛打电话把柏晟叫到了七碗茶里。
柏晟诡异的看着坐在一起的赵书涵和代黛,一想到玉笛曾经卯足了劲要撮合他俩,一股醋意涌上心头:“你们这是什么组合?”
柏晟纳闷道:“难不成小赵总想求和,托了代黛把我约到这里来贿赂我?”
赵书涵叹了一口气:“是想求和,不过不是柏叔叔想的那样。”
柏晟哆嗦着摸了一下胳膊:“我怎么被这称呼弄得有点起鸡皮疙瘩呢?”他赵书涵想用拍马屁的办法来阻止明天董事会上发生的事,到底是赵书涵傻还是赵书涵觉得他傻?
赵书涵觉得在柏晟面前,自己说出来的可信度肯定不如代黛,他把这一切交给代黛,出去了。
包间里只剩他们俩,她有些同情的看着他:“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一直挂念的那个孩子还活着。”
“哪个孩子?”他以为是康生孤儿院里那个得了重病死去的孩子,难不成被医生宣布了死讯又活过来了?
她把文件袋里的文件拿出来递给他:“我说的是你自己的孩子,你一看就知道了,那天,我故意在我的朋友圈说我要来弹古筝,为的是引你来喝茶,结果你真的来了,我就把玉笛也叫了过来,把你俩用过的茶杯送过去鉴定了。
为了保密,我委托的时候写的是我和我爸爸的,其实这是你和玉笛的。玉笛不是赵家亲生的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上午取到这报告我才确认,你才是她的生父。”
仿佛晴天里突然来了个霹雳,半分钟过后,柏晟问:“你确定你没搞错,对吧?”
其实他多此一问,代黛是个何等仔细的人,怎么会拿这种事忽悠他。
他翻到最后一页,“确认亲生”这四个字非常醒目,他的世界不亚于地震了,好几分钟脑子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概念:那就是玉笛是他的女儿!赵家那个丫头其实是他的女儿!他和周子萱生的原来是个女儿,却被赵家养大了!那天他救的是他自己的女儿!
她的确有些像周子萱,第一次见到她就有这种感觉,她的生日和周子萱的死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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