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互相瞪了一会儿,唐福禄身后的师弟道,“师兄,这群人不是武者么,怎么能在空中来去自如了?而且也非修士那般御剑而行”
唐福禄也摸不清是怎么一回事,想了想,“喂,那群武者,你们,圣武堂的?”
董浪他们互相看了看,从面前这几人穿着来看,应当是来自天门宗的修士了。
董浪上前,“几位修士今日造访我圣武堂,不知有何事?”
“造访?呵,你误会了,路过而已,我等一介修士,没事儿造访你圣武堂作甚。”唐福禄一笑,“不过今日我等路过,倒的确有事要问一问你们。”
“请问何事?在下乃圣武堂新任堂主,定知无不答。”董浪颔首作礼道。
一听面前这人是圣武堂的堂主,再看他那颔首毕恭毕敬的样子,唐福禄目光又扫向其他武者,在他眼中,这些武者,可真是歪瓜裂枣了,“我天门宗修士,唐福,据说前不久在河阳城出现过,我们现在在找他。”
“死了。”董浪说。
“嗯?”唐福禄几个修士眼睛一瞪,啥?
“死了。”董浪道,“当日城里闹怪,唐福修士仗义出手,然后被怪给咬死了。”
唐福禄眉毛一竖,“小小武者,居然敢胡说八道!”说着扬起五叉手掌咣的一声扇了董浪一个大嘴巴子,董浪身子如条死狗一样被打翻滚出十米开外重新爬回来大叫——“哎——君子动口不动手,怎么两句话没弄明白就要打人了?”
其他武者见堂主被打了,一个个怒火冲天,但忌惮修士,敢怒不敢言,却都朝前一步,做好了拼死战斗的准备。
“师兄,注意影响。”唐福禄身后师弟道。
唐福禄看了看周边,平复了情绪,然后缓缓道,“一名修士死在了河阳城,你等为何不上报天门宗?我师弟尸身何在?”
“你这人就不讲理了,河阳城每天都有人生老病死,难不成我圣武堂就是处理后事的?”寂寞无双在董浪身后,早就火气大了,当即朗声回应。
“哦?”唐福禄一愣,他没想到居然还有武者敢当面反驳他,“你叫什么名字?”
“老夫寂寞无双。”寂寞无双道。
“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还在武馆里混?是不是天残啊?”唐福禄道,他身后的修士都笑了起来。
“残倒不至于,现在是一名武者也罢,但至少现在还活着,不像有些修士,都不知死哪儿去了。”寂寞无双道。
唐福禄眼睛一瞪,一抹杀气闪现,“你再说一遍!”
“残倒不至于,现在是一名武者也罢,但至少现在还活着,不像有些修士,都不知死哪儿去了。”
唐福禄回头道,“好好好!居然真的重复了一遍!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武者!”
他身后的几名修士嗖的一下冲了上去,圣武堂的其他武者丢下寂寞无双就跑进了堂内,还从里面把圣武堂的大门反锁上,然后趴在围墙上准备观战。
于是原本十三打五的顺风局瞬间变成一斗五的大逆风,寂寞无双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境吓了一跳,心想这圣武堂都什么风气啊但此时骑虎难下,索性一咬牙一跺脚,然后开始脱上衣,口中正要喊出那左青龙右白虎的口号之时。
萧楚坐在一个老头儿的牛车后面,铃声叮当,老牛漫步,自郊外回来,刚好赶到了现场。
“萧兄弟,你来的正好!危急关头至少还有你和我并肩!”寂寞无双大喜,“看来我寂寞无双并不寂寞!”
萧楚看这架势基本已经明白了,又是这种街头小打小闹的事情呗。
那唐福禄一声冷笑,问萧楚,“你是谁?做出头鸟是不是?”
萧楚没理会这家伙,而是对寂寞无双道,“寂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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