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住了。
“很久没有练练了,以后的机会更少,不如今天我们就好好的练c练。”他将手表取下来,脱了衬衣,活动了一下手腕,说,“一个钟头后开会,现在还有时间。先练完了你再去跑圈!”
江大伟:雨佳,我错了。
医院食堂里是没有报纸可看的,不过李显军过来上班的时候带来了一份。
他有个喜欢吹嘘好显摆的习惯,有时候是显摆个物件吃食,有时候显摆点儿自己消息灵通,或是有文化很进步,能跟紧上级步伐,把个食堂勤杂工硬是装逼装成了干部样,带报纸也算是常有的事。
今天在忙完早饭还不很急着准备午餐的这一个多时里,他就搬了把椅子歪靠着,一边看报纸一边喝茶,看到可以抒怀的地方就拿出来日常一吹。
“哟,大新闻。”
来了。
食堂里安安静静的,方大庆去伺候已经退休但骨折入院的刘师傅去了,彭振华在按照沈华浓的指示和面,高喜枝大妈蹲在门口洗菜,另两个勤杂工在大堂里擦洗桌子,不在后厨这里,沈华浓则拿着一根尾端烧得焦黑的木棍教昭昭在水泥石地面上画花,画完再用拖布拖一拖就能干净,这也算是母女俩早间的日常消遣了。
李显军将杯子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拍,人都坐直了,架子拉起来,这种情况并不算少见,大家都见怪不怪了,接下来就该到科普时间了,往常一般是:“这个写的真是好,领导说得对,我们就应该”
不过今天有点不同。
李显军直接看向头也不抬的沈华浓母女,问:“沈大姐,你爸爸是不是叫沈克勤?”
这一问,倒是让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停了手上的事看向他。
“是,怎么了?”
李显军扬了扬报纸,“上新闻了!”
沈华浓折腾了这么久,虽然心里是有点底气的,但还是想亲眼看看结果,教训坏人是一方面,更重要的还是爸爸的声誉问题。
彭振华是知道点儿内情的,这事吧还有他的参与呢,虽然沈华浓说没问题她担责,可他弟弟彭振国这几天还是在家里惴惴不安呢,他比沈华浓更着急想要知道,迫不及待的就问道:“报纸上都说什么了?”
李显军瞥了他一眼,心里骂了句马屁精,看他着急的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克勤是他爸爸呢。
不稀得搭理彭振华,他只看向沈华浓,主动道:“那我给你们念念。”
念完,又将那个明显站沈克勤立场的社论给念了,有了这个‘坏分子’无私奉献不求回报,意外发生后主动担责虚惊一场的新闻在前面做引子,这社论虽然有为坏分子说话的嫌疑,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李显军是很有时政敏感性的,现在他犹豫了一下,想想还指着沈华浓能对他另眼相看,多教点儿东西呢,还是说了几句附和的话,虽然不像以前那么夸夸其谈,但取悦沈华浓却是足够了。
沈华浓很高兴,溢于言表。
虽然邓培林的处罚距离她的想法还有差距——他被送到北方某个农场改造和学习艰苦奋斗去了。
但爸爸的声誉好转上却超过了她的预期。
知道李显军的心思,她也不介意,当即道:“等会我们做花式馒头!”
李显军朝彭振华那边得意的歪了歪嘴。
彭振华还懵着呢,他正在深思沈华浓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两个青年之间的暗流沈华浓视而不见,有竞争也不全是坏事,反正被讨好的是自己。
她又问:“这篇社论是谁写的啊?写得挺好的。”
若是能够引起正面反响,那无疑是件大好事,对跟沈家一样情况的人都是好事,对停滞不前的诸多行业也会有所推动,甚至这件事极有可能被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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