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章 祸福鬼知(第2/3页)  愿得一人心,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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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得好棺好墓地安葬它,可穷人家恐怕是人死了,还不知葬身何处呢。”

    丽萍又问:“喂,阿爸,对了,既然那胡书记c胡公子的那么有钱,而你去给他家宠物犬看病,是不是能多拿些出诊费呀?”

    徐老伯却气恨恨地说:“这事就别提了!豪门家养狼狗,本身就让人战战兢兢。我也是斗胆去为他们家服务。如果当时能把那狼犬治活了,或许也会多施舍点打发我,可由于最终没抢救过来,那胡菲大发雷霆,竟一脚把我的医药箱都踢飞了,反怪我医术不精,救治不力呢。就这样我哪敢去问他要医药费,反倒像负罪似的退走了。”

    丽萍说:“这可真是欺侮人!那样岂不还赔了他了,依我说就不服气,还得问他要。”

    这时龚氏又说话了。她说:“算了吧,你倒看与谁争强?历来社会都讲‘权势’二字,那种以强凌弱的事情还会少吗?我想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所以遇到这样的人和这样的事,还是自求平安吧。——哎呀,我刚想多说几句话,却感到头晕得很,胸口也憋得慌咳咳,这是哪儿又飘来一股烟雾?”

    却说龚氏咳嗽,除了自身虚弱,却原来天空飘来一团烟霾,直呛得她胸闷气短。她只好连连咳嗽不止,到最后更剧烈地咯出一口血痰。而这一现象似乎在徐家人眼里司空见惯。

    徐老伯看在眼里并没安慰,反而说:“哎,早叮嘱你要少说话c静呼吸,你不见这该死的雾霾一阵一阵地随风飘来嘛,你得用湿毛巾捂隹鼻子。唉,想你这妇人那病也是被它坑害了。”

    丽萍用手捂着鼻子问:“哎哟,这有风都驱不散的雾霾,遮天蔽日,讨厌死了。可也不知它的根源在哪呀”

    徐老伯说:“论源头,它不就是从离我们几公里外的长陵水泥厂飘来的吗?这可又得提及那个贪官胡大头和他的儿子,是他父子勾结外商合伙创办了一家水泥厂,才弄得到处尘土飞扬,烟尘弥漫,那真是祸害一方啊!”

    徐老伯边说边挣力使劲地扛稳了铁犁,牵住了耕牛,打算走呢,却又听龚氏一边咳嗽一边说:“咳咳唉,我这捂住鼻子不呼吸哪又行啊?现在要怪真怪那些贪官,他们凭借自己手里有权利,想办啥就办啥。他只管个人图利益,才不管咱老百姓的死活呢。”

    在她面前,原本一大堆的稻禾已打得所剩不多。而徐老伯见她说话,以为正常,才顾自牵牛扛犁走出院落,走向村口而哪料又一阵雾霾,又引起她剧烈咳喘。

    突然,她实在支撑不住,被迫停止手中的活,反不觉气血倒流,大脑缺氧,顿时天旋地转,竟一屁股坐跌地上。

    丽萍见状赶忙过去扶住母亲,口里呼喊不停:“哎呀,阿妈c阿妈,你这是怎么啦?你这是怎么啦?你快醒醒呀——”

    母亲闻听呼唤,倒也苏醒过来。只是神情已很恍惚,一边想挣扎着爬起来,一边还自言自语:“唉,我也不知这是怎么啦?刚只咳了几声,就觉得头晕目眩,眼前抹黑,腿上软乏,结果就倒地上了。看来这回该是大限将至,劫数难逃吧!”

    母亲是个勤劳c顽强的人,只见她挺立起来仍想寻活干。但毕竟已是风烛残年,病魔缠身,正如一盏被风吹得冥冥欲息的煤油灯,恐怕再也闪烁跳跃不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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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至今日,一场悲剧如期发生。天上已然下起潇潇淫雨,无休无止。风声c雨声,一并掩没人生哀鸣!

    低檐矮瓦。一副黑漆棺柩沉重地压在两条长凳上。办丧事的悲哀真是让这个家庭苦不堪言,难以承受。

    徐更生c邓丽萍各自倚门哭戚,檐下泪雨滴泣

    出殡这天,雨似乎下小了,可天依然很阴霉。

    徐家是个穷家,家徒四壁,而办丧事的场面更添惨淡和悲凉,由此一些亲戚实在看不下去,便东凑西借地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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