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一听赶紧看向刘非,只见刘非嘴唇已发紫,她惊慌的扶着刘非。“阿非,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啊?”
县衙客房
安瑞盘膝而坐,秀秀扶着刘非坐直了。安瑞伸掌,运用全身内力,将浑厚的内力输送到刘非体内。他两手运作起来,帮他开始逼毒。
渐渐地,刘非的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手指也开始冒汗。
“安公子!你的恩情秀秀无以为报!”秀秀心道。
安瑞的额头也冒出汗珠,消耗了他不少的内力。
刘非的面色由青紫色转变成了淡白色,他的嘴角流出了黑色血丝。
“阿非!你没事了!你真的没事了!”秀秀激动万分,抓着刘非的肩。刘非又喷出一大口的黑血,瘫倒在秀秀怀里。
安瑞递来一颗丹丸塞进他的嘴里,秀秀扶着刘非躺好,盖上被子。
秀秀走出门外,安瑞也跟着出来。
“他好好调养一段时日,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真的吗?”秀秀感激不已,星眸泛着泪花。“安公子的大恩大德,秀秀不知如何报答是好?”
“你真要报答我?”安瑞笑问。
“只要不违背我的底线,都可以。”秀秀承诺。
安瑞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将她从上看到下,而后缓缓挥开折扇,轻声道:“我要你陪我一次。”
秀秀不安的转着星眸,“什么意思?”
安瑞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也很想告诉你那两句诗是什么意思。”
“到底什么意思啊?”单纯如小白的秀秀到现在也还不知道那几个男人当时在酒桌上笑是什么意思。
“你跟我睡一次就知道了。”安瑞坏笑道。
秀秀星眸一翻,不悦的举起拳头就要挥向安瑞,被安瑞紧紧攥住她的拳头,秀秀急的面红耳赤,“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是好惹的哦!”
“做你的师爷真是幸福,难怪某人死都要跟着你走,我也想学学他。”安瑞越调戏越上瘾,这女人动不动就脸红的模样太有意思。
秀秀换一只手去攻击安瑞,被安瑞的另一只手攥住,怎么也挣脱不了。秀秀心慌意乱,“你别乱来啊!”
“我很想乱来。”看着眼前急眼的小白兔,怎么能不逗她一逗。
“我警告你,你想也别想!否则我绝对不客气!”秀秀用眼神攻击他。
“你怎么不客气啊?”安瑞不安分的靠近她,整张脸都快贴她脸上了。
秀秀见他这样过分,抬起右腿就要踢向他,“你想断子绝孙你就试试!”
安瑞果然识趣的放开了秀秀的手,他还没有娶妻生子,他可不想真的断子绝孙。
秀秀不再理会安瑞,径自走进刘非的房间,整理他凌乱的书桌。她略带心事,收拾的动作有些缓慢,甚至刻意翻翻书。
等到收拾好,便坐在圆凳上,双手托腮,呆呆的凝视着床上的刘非。
此时如忆已抓药回来,想着秀秀还要照顾阿非,便亲自到厨房煎药,这次周玉郎也好心的跟着她。
如忆也没生过火,拿着药炉也不知怎么生火,周玉郎看她着急的样子,柔声道:“我来吧!”
然后他从别的炉灶中取些烧红的炭火,再加些新的炭火,拿起一把破扇扇动几下,火慢慢就冒了起来。
周玉郎再将大夫包好的药包打开,按照医嘱将药倒入药罐里,加了几碗冷水,再将药罐架上药炉。
如忆在一旁看着周玉郎,不由得赞叹道:“想不到你堂堂的富家公子连煎药都会啊!”
“这没什么,看着就会了。”周玉郎谦虚的对她笑笑。
“可是我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会耶!”如忆不禁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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