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的便是那只穿着白衣裳的蛇妖?”竟是师姐将清欢挡了下来,且看了一眼远处放灯的白阿臻,又转过头十分担忧的将清欢望住。
“我,我我我没有师姐你胡说什么,是他旁边那位姑娘偷了我的荷包,我想抢回来。”清欢仿佛是被人说中了心事,语气有些结巴。
师姐瞧着清欢,微微叹息:“我又没有胡说,你自己心中有数。”
清欢红了耳根,不敢正视师姐,脱口转移了话题:“不是说亥时在城门前包子铺集合么,现下时辰尚早,师姐怎会在这里?”
师姐不屑说:“大老远就闻见这里妖气冲天了。”瞪了清欢一眼,随即又说:“我看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被那条蛇妖迷得魂不守舍了。”
“好好的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再说白阿臻他压制了妖气,怎会妖气冲天”话至此处,似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头,耸了耸鼻子,大惊。
“这,这里除了他还有别的妖怪?!”
师姐白了清欢一眼:“你那白哥哥旁边的姑娘只怕不简单,此事牵连甚广,你我还是莫要趟这摊浑水为妙。”
见清欢不答话,她又催促了一句。
“随我回山去罢。”
清欢回过头深深看了一眼白阿臻身旁的那位姑娘,竟是只狐妖,妖类不同种族之间甚少来往,就眼下的情况来瞧,大约这只狐妖的修为远在白阿臻之上她如此费尽心机接近一只不如自己的妖,这其中必然有诈清欢犹豫了一瞬。
“师姐,我”话还未说完,却被师姐打断。
只见师姐皱眉道:“那狐妖明显是冲着白蛇的内丹去的,你若是坏了她的如意算盘她指定不会让你安生。”
“师姐,白阿臻救过我两次,他的族人也是因我的牵累而惨遭师父屠杀现下他有危难,我不能置之不理还望师姐成全。”
师姐垂眸,微微叹息道:“这一年你总不愿理师父,原来还是因着这件事怨了他师父本不让我说的,只是到了这个时候,我不能让师父继续承了你的这份冤屈那一日师父确然赶往白蛇洞府,原意也并非屠杀,哪知赶至洞府门前时,洞内已然一片狼藉,里头妖尸横陈法海,那群蛇妖并非是师父所杀,你不必为此自责,更不该因此怨怪师父”
清欢惊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师姐:“你说什么!不是师父他”
“不是师父,你并不欠白蛇的,这趟浑水还是莫要招惹,随我回山吧。”师姐叹了口气,复又说到:“师父他每日都会念叨你几句,你随我回去同他陪个不是吧。”
“师姐”清欢沉吟,微笑看向师姐,“还请师姐代我上山同师父告罪。”
说罢,清欢又工工整整作了一个楫,然后转身朝白阿臻的方向走去。
清欢的背影有些单薄,却挺得笔直。
师姐望着清欢渐行渐远的背影,低声轻喃:“天若有情天亦老,小法海,人妖殊途,你又怎能敌过天意宿命,只怕到时”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余了一声长叹。
两日后
清欢小心敛了气息跟在两只妖怪后头足足两日,大约白阿臻是中了那狐妖的摄魂术,眼下他仿佛并不晓得这位叫作小仙儿的姑娘也是妖精,对她分外宝贝。
这份宝贝也不是没有缘由的,白阿臻曾说过自己欠下一桩恩缘未了,他多半是将狐妖当作从前救下自己的那姑娘的转世。
这一日,狐妖说想瞧瞧白阿臻一直生活的地方。
于是,白阿臻携着她来到了这片桃花林。
清欢趴在桃树上偷偷抬眼望去,层层叠叠的桃白花瓣,白阿臻蹲在河畔,挽了衣袖,掬了一捧水,狐妖就着他的手饮了一口,清欢躺在桃花树上瞧着这一幕,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相传这片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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