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ku走之后，叶音程也不怎么与外界联系了。现在他除了基本的生活需求，其他时间都待在雷霆山——也就是平时他修炼的地方。这些天他几乎是拼了命地练体，一心求早日恢复状态。他希望能在寒假结束前向白禾“报仇”。

    即便如此，练体的进展依然没增进多少——穆岐山刻意减弱了雷电的强度，说是要慢慢来，打稳基础。叶音程自然是不好反驳——他听说过不少修炼过快而走火的事例。

    就这样过了近半个月。

    一天，叶音程正准备外出买些新菜——家里的储备快空了。路上，他忍不住望向市中心的一座大楼——那是协会的大楼。他这些日子每天都去协会，可白禾似乎是去执行任务了，始终没能见到。而白垣每天都被唐枫爷爷拖着打牌，也没机会见面。

    正想着什么时候才能“报仇”成功，他突然看见的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黑发青年，那样冷漠的表情，可不就是唐枫么。

    叶音程走上前，拍了拍唐枫的肩，问道：“你怎么来市中心了？”

    唐枫转过头，发现是叶音程，才回道：“我来大卖场，找些直播的设备。”

    “直播？”

    “嗯。我们在b站都有个人账户，平时也没什么用处，借助初梦的名义直播，既可以给自己拉粉，又能替整个乐队再找些粉丝，一举两得。”唐枫解释道。

    叶音程点点头，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他开口道：“你觉得以你的性格，会有人愿意看？”

    唐枫抽了抽嘴，有些愠怒地说道：“你什么意思？找茬？”

    “我只是说实话。”叶音程辩解道，“现在的网友，都喜欢看娱乐和技术并重的主播。只有技术，本身有没太多流量，会有多少人愿意看？”

    唐枫不语。他承认叶音程说的有道理。他自从封闭自己之后，很少和别人说话，哪怕是父母。现在要他找回以前那种感觉，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到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

    “嘻嘻。”叶音程“奸邪”一笑，凑到唐枫耳边道，“一会儿你的设备给我也来一套——或者稍微差一点点的，我自有办法解决。”

    “就你？平时你的表现也不比我好多少。”唐枫毫不留情地怼回去。

    “切，不想知道算了。我可等着看你直播间冷场呢。”

    唐枫皱着眉犹豫了一会儿，无奈妥协道：“行吧，我答应你。可是如果没效果，钱可是得原数奉还的。”

    “安心，绝对有效。”

    唐枫见叶音程这么肯定，也不再说什么。两人一道前往卖场。唐枫照着手机上看中的设备挑选，很快就把所有的主要设备和大多数辅件找到了。其他的小设备，唐枫也在网上买下了，不久就能到了。

    心疼钱包地付完两人份的设备钱，唐枫让工作人员将设备分别送到两人家里。然后两人各自回家，去组装设备。

    临近傍晚，唐枫刚刚发完直播通知，就接到了叶音程的电话。

    “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刚接通电话，唐枫就问道。

    “你没看我微博？”

    唐枫点开叶音程的微博，发现他也发了直播通知。

    “什么意思？你要抢流量？”唐枫没好气地质问道。

    “诶，别胡说。你听我解释啊。”叶音程解释道，“你看啊，我们晚上一起连麦直播，你不擅长说话，那就我来解说，而两边也都能听到。愿意看技术的呢，去你那儿。愿意看现场解说的，来我这。两全其美，岂不快哉？”

    唐枫想了想，似乎找不出什么问题，也就答应了。不过，他还是提了个条件：“直播时你可不准用全部实力，否则我这还有谁看啊？”他对之前有一次赢自己的几次，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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