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霁,就驾驭起神风舟全速直奔元武国,去拜访了一趟齐云霄和辛如音。
辛如音说她前些天已经修复好了古传送阵,将修复方案记录在一个玉简内,只要照着图纸即可修复。
韩笠听了,长出了一口气,既然已经有修复图纸了,到时候修复起来应该会很快。再见到两人一切安好,而且感情更加亲密,韩笠总算放下心来,跟两人谈论了一些前线的情况并聆听了一些炼器和阵法方面的知识。
过了半天,韩笠就告辞离去,直奔越国京城越都。
作为越国都城,越京不但是越国内的第一大城,而且位于越国中心腹部,水陆交通四通八达,更是大名鼎鼎的全国经济文化政治中心。
这些缘由使得越京城内寸土寸金,房价物价高昂,可即使愿意出更高的价格,也难以买到城内的房屋。
越京城内总体被划分为东西南北四个区域,北城区是皇城,南城区是官吏勋贵住处,西区则是底层杂役、中小商贩、落魄家族或闲汉无赖居住的平屋,而遥相对应东区,住的则是一些富商大户。这些富商大户虽没有官职在身,可高门深院却建得富丽堂皇,一个个不惜重金,只为让自家宅院能出风头力压其它大户。
秦宅位于东区一角,富丽堂皇、豪华宽广,单是占地就有数十亩。这在寸土寸金的越京城内,让人一听就会瞠目结舌好半天。秦家垄断了越国四分之一的铜矿生意,是一户让附近富商根本无法兴起攀比之心的豪门巨富,堪称富可敌国,听说其家主更是神通广大,甚至有高官在朝堂替秦家说话。
如此豪门巨富,连其下人都底气十足,说话的声音都高于其他宅院的下人。秦宅的门房秦贵就是这样的,每次来秦宅求见家主的来客,全都对他客客气气的,久而久之,让他都有一种自己也是大人物的感觉。
故而,每次送拜帖求见秦家某人,如果没给他一些孝敬,他基本不会有好脸色,搁置个三四天再禀告都有可能,除非是见到那些身份高贵的来客,那时他会规规矩矩,表现出任劳任怨的忠仆模样。而且秦贵对于秦宅的少爷小姐们,更是殷勤地鞍前马后,使得他自己被不少主子满意和认可,甚至还有消息传出,说他最近可能要被提升为管事,外放管理某处生意。秦贵听说了这个消息,心中乐呵呵地,连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
如今他秦贵大爷搬了一张长凳放到大门口阴凉处,正躺在凳子上避暑。今早家主外出谈生意,少爷们和小姐们和其他公子哥们一同去崇山寺游玩,宅院内只有几位夫人。这让他觉得可以松一口气,放心偷闲一二。
正当他被习习凉风吹得有些迷迷糊糊快睡着时,身前传来一声年轻的男子声音。
“请问这里可是秦宅?”
秦贵的睡意立即被这个声音搅得全无,心中颇为难受,不禁不情愿地睁开眼,虚火上升地嚷嚷道:“喊什么喊,没看到贵爷我正睡觉吗?”
说完此言,他一脸恼怒地看着身前说话者。只见是个年纪二十三四的青年男子,相貌倒是英武俊秀,可一身土里土气的粗布麻衣,看起来分明是乡下进城的土包子。
秦贵见此,更加有底气了,坐起身子唾沫横飞地训斥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好似打扰他秦贵大爷的休息就犯了滔天大罪一样难以宽恕。而这个土里土气的青年似乎被他说懵了,张口结舌、手足无措,傻傻地听着秦贵责难。
秦贵终于还是意犹未尽地停止了训斥,斜瞥了一眼青年,随意地询问一句来这里做什么的,如果是来找工作的,还是赶紧去找个担保人再来。
青年如梦初醒一般急忙从怀内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书信,向秦贵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是来找……秦言叔的,这是……家里让我捎带的信!”
正拿起一个茶壶呡上一口的秦贵,直接被青年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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