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钊呆望着空气,心中一下空空如也只感到怅然若失,呆立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定定神,拍拍衣上尘土。也不知是自己定力浅薄还是那少女魔音厉害,竟乱心神至如此境地,实在惭愧!他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拍拍胸口干咳了两声。回忆起适才险情,依然心有余悸,一想到那少女的倩影,又是一阵心悸。
今夜所遇之人的来历c武功均在刘钊见闻之外,修为之高之平生仅见!无论那藩人首领鬼面怪客,还是如幽灵般神秘的的少女,所使武功均是匪夷所思c闻所未闻。
少女且不说,但那票黑衣人行事诡异蹊跷,似乎酝酿着什么惊天阴谋!如若放任不理,恐怕将来定会成为整个武林,乃至天下的大患!但若只身追查下去,非但查不出端倪,恐怕连性命也要白白送掉。
事不宜迟,还是赶回总堂报于总堂主及众位师兄再做定夺为妥!
刘钊正欲离去,忽然看到那鬼面怪客落在地上的长刃,想到师父林刹对刀剑颇有研究,却不如带回去让师父瞧瞧,兴许能有些眉目。
他捡起长刃,用麻布包好挂在背后,却又想起,那姓冯的官员还倒在码头。不由一拍脑袋,心道:竟差点忘了这狗官!从他口中定能问出些什么!
他赶忙扯下一片衣袍蒙了面,一个纵身越至江边,只见那冯大人依然口角流延昏迷不醒。此人武功低微,受那琴声所创,此时已是气息奄奄。
刘钊拿脉一探,那冯大人血气已瘀滞,幸好还有微弱脉象!他赶忙握其要穴运气相救,不消一会儿功夫,那冯大人哇得吐出一口黑血,终于醒转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坐起身来,悠悠忆起前事,突然发觉周遭竟空无一人,不由大惊。
“这帮短命的,竟把本官一个人留在这等死!还好本官命大!”他一面咒骂一面四下查看,“我的妈呀!”他一回头,看到一个蒙面人正盯着自己,更是大惊。刘钊强忍住笑,眼珠一转却有了主意。
“冯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竟敢私通外贼,该当何罪!”刘钊拔出金刀抵住那狗官脖子,那冯大人吓得一哆嗦。
“你你,你是何人?啊!你你难道是坤宁卫派来的?下下官冤枉!都是厂公之命,下官只是听命办事,求大人饶命啊!”那冯大人竟把刘钊当成了坤宁卫的杀手。
原来那肖楚歌创立了“乾安厂”c“坤宁卫”两机构,凌驾一干官府之上,乾安厂负责追查乱党反贼,坤宁卫则负责肃清。肖楚歌老谋深算,明面上命“厂“c”卫“之间精诚协作,暗地里却各自传命,令两机构彼此监视以相互制衡。
这冯大人知肖楚歌曾赋予坤宁卫“处置乱党反贼可先斩后奏”的至高权利,他只道是自己被坤宁卫的人盯上了,为保命赶忙将罪名一股脑推给了隋玉安。
刘钊闻言一愣,此人竟不打自招?他心念一动:这狗官既然如此怕那坤宁卫,何不将错就错?
“不错!你反叛朝廷,勾结贼子,证据确凿,按律应判个抄家灭门的罪名,你可知罪?”刘钊打着官腔作势道。
“大人饶命啊,下官奉命行事,绝无反叛之心!是厂公啊不那叛贼隋玉安命下官前来的!下官只是奉命行事!求大人明鉴啊!”那冯大人伏在地上,肥臀高翘以脸拱地拼命磕头,一副无耻奴才相。
“哼,休要花言巧语!若不从实招来,便休怪我刀刃无情!”刘钊佯装发怒。
“下官哪敢欺瞒大人!若是绕过下官性命,下官什么都招!”那冯大人吓得瑟瑟发抖。
刘钊这些年行走江湖所遇无数凶徒恶煞,其中有诡计多端c行若狐鼠如那花问柳的,也有好勇斗狠c以命相搏如赵剑三的,却从未见过此等贪生怕死之人。不由对此人更是多了几分鄙夷。
刘钊略作思量道:“哼!那便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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