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路遇见舒绾,几人一起回到慕容德的住处,司空坐下来疗伤。
舒绾问明情况后,说道:“慕容前辈怎么办?”
慕容德说:“我准备去见院长说明情况。”
舒绾说:“见了院长又能怎么样?就算院长同意他留下,难道吴迟和赵玉梅还能容得下他?那两个人的为人你不是不知道,习惯使阴招,再说这学院里多的是巴结他俩的人,你能护得了他一时,不能护他一世。”
慕容德说:“那你说怎么办是好?”
舒绾说:“只有一个办法,送他下山,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慕容德在屋里踱步,思考还有没有其他方法。
司空疗伤完毕,站起来说:“前辈,我看就按舒绾说的办吧!”
慕容德看看两人,说:“那好吧!”
宫姓老者宫寒夜也赶到慕容德屋子里,说了和舒绾同样的意思。
最后决定趁夜里走,由司空和舒绾护送,慕容德留在山上继续做出假象。
宫寒夜看了唐羽溪一会,说道:“我修炼六十余载,二十年前再无进境,想来最多在熬十年就油尽灯枯了,”老人的神情有些落寞,“罢了,罢了,我就当为青城学院结一点善缘吧!”
宫寒夜说完一指点在唐羽溪胸口,唐羽溪欲有所动作,却感觉一股暖流顺着指尖渗进他心脉里,遂作罢。半炷香功夫,老人手回手指,已经大汗淋漓,瞬间似乎苍老了十岁。
司空扶老人坐下,对唐羽溪说:“还不谢谢宫前辈。”
唐羽溪欲拜,宫寒夜摆手制止:“我只希望你以后别太为难青城学院,我在你心海里种上一滴神元,日后就依靠你自己壮大了。”
其余三人听宫寒夜的话都是心里一惊,看看唐羽溪又看看宫寒夜。
宫寒夜说:“先带他去休息吧!”
慕容德就带着唐羽溪到隔壁屋里里,然后又折回来。唐羽溪也好奇宫寒夜为什么会说让他以后别为难青城学院,就趴在墙壁上听,结果根本听不到。
宫寒夜神色肃穆,轻轻嗓子,轻声说道:“我这些年修为没有进境,只因我迷上了推演未来,不止一次看到未来十年的乱世,此子如一个魔头,杀戮的人胆寒,就算我们今天不闻不问,我想他也命不该绝,既然这样,我们就送他一个顺水人情,说到底,还是为了青城学院的千年基业。”
午夜时分,司空和舒绾带着唐羽溪一起来到峰顶,然后升空,向东边飞行而去。
同时,吴迟安排的盯梢者,也发出了信号,赵玉梅带着三个人也悄悄升空,一路追着望东飞行。
一个时辰后,唐羽溪三人落在一座山脚下。
司空说:“我们就送你到这里了,你以后自己小心。”
舒绾接着说了一句话:“神为净,神在纯。你好自为之。”
唐羽溪欲拜谢两人,司空当空拦住,说道:“吴迟和赵玉梅不会善罢甘休,青城学院在外游历的人众多,估计那俩人又编造谣言,发出了对你的追杀令。此去往东是前秦帝国,往北是西夏帝国,去哪里就看你的选择了。”
唐羽溪朝两人飞起的背影作一个长揖,目送两人消失在黑夜里,他也不敢停留,迈步向北狂奔。
司空和舒绾在回去的路上遇见了赵玉梅一行四人,司空率先发难,和赵玉梅比试气机,舒绾也向三人出手。
几个回合的气机拼杀,赵玉梅落了下风,她往后退出三丈,大声说道:“我们分四个方向走,他们只有两个人,看他们拦谁?”
司空追逐着往南而行的赵玉梅,舒绾截住往北飞去的一人。另外两个人一东一西逃离。
唐羽溪奔跑了一个时辰,提气低空飞行了半个时辰,歇息了一会,继续狂奔。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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