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山偷偷一笑继而吩咐道:“让人照顾好我们的阿二和阿三,我和松先入内去见外公。”
一边说,她一边指了指那边四处打量c似是要看看哪里阴凉哪里有青草的两匹马儿。
“鸣叔,你带路。”
鸣叔正是方才突然现身的那人,只见他示意其中两个看门人按欧阳山的吩咐去办,随后答道:“好。我们去见老庄主。”
他走在前头引路,并向庄内发出了几声富有韵律的响叫。而庄里头亦传来同样几声有独特节奏的回响。
许松心想,这应该是独孤家用来传递消息的一种方式。
果然,鸣叔听到回响之后,开口笑道:“老庄主正在鉴湖查看几位少爷c姐的剑铸造得如何。”
欧阳山闻言嘴角微扬道:“哈,不知道这回谁的最让他不满意。”
许松以为自己听错,岂料这两人继续你一言我一语说道。
“我猜还是珏姐,她正等着你去搭救。”
“这么多年来,我都没见过外公对他们谁的剑满意过。我猜也是玉她,快走吧。”
许松跟在后头一语不发,边走边偷偷四处张望着。
没走多久,许松眼前陡然一阔。这是一个偌大的广场。
在广场中央,一把巨型石剑倒插在地,在它身边仿若万剑堆砌,一把把明晃晃的利剑斜插在地。
这些剑,许松不见有什么断裂;石剑上,却是写着“剑冢”。
看到许松面露不解之色,欧阳山为他解答道:“这些剑皆是锻炼中出了差错的失败之作。各自有各自的瑕疵,不过你这样光凭肉眼是看不出什么问题的,甚至拿在手你也不知问题在哪。”
“啊?!哦,这样。”
欧阳山见他还是呆呆的模样,开玩笑道:“等铁不够用时就会拿它们去回炉。”
“吓?!我还以为这些剑是一千几百年来积累下来的呢,如此多。”
“哈哈哈,确切来说是三千年积累下来的。铁一直够用,它们也就不用回炉了。”
许松这时才知晓欧阳山又在逗弄自己。
欧阳山突然脸容一肃感概道:“其实哪把剑没有缺陷?只是它们的铸剑师过不了心中的那关。”
“表姐。”
“鸣叔,我记得。它们每一把都代表一次伟大的尝试遭到失败,所以才将它们留在这。”
此时,许松疑惑地插口问道:“那成功了的呢?”
鸣叔:“成功的试作品大多在名剑堂展示。”
“松,你不知道,这个广场接连练武堂,书阁,铸剑室,烘炉峰,各大庭院以及弟子们的宿舍”
欧阳山不单口上在说,而且用手一一将那些所在都指明给许松看。
鸣叔见状皱眉又提醒道:“表姐,这”
“这没什么要紧的,他很快就会是自己人。”
“自己人?”鸣叔口上呢喃一句,盯着许松,上下打量,欲要看个清楚透彻。
许松微微一笑,欧阳山的话让他仿似吃了蜜糖。
碧空如洗不见闲云,倒映在波澜不起的湖面上是一片青苍。
湖边,头发与胡子有点斑白的老庄主独孤崇在训诫着几个孩子。上回陪在他身旁的儿子,此回不见踪影。
“要炼出一把好剑,不难,甚至说很容易。只要按照步骤来,即使是个门外汉,一遍不行,两遍三遍肯定能炼出来”
看到独孤崇背过身去,一个十七c八岁的丫头偷偷地跟着念。
“如今,经过历代改良,每个阶段的温度已然可以轻松掌控,又有各种器具药剂帮忙,我们铸剑山庄出品的每批剑都可以称得上是好剑。”
独孤珏刚想要念“但是”,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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