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君此时正在胡思乱想,他认为这回肯定会看到有人头飞起来,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见证一则传奇,成不了故事的主角,成为故事的见证者也很不错。
“血流漂杵啊,人头飞,满山空寂剩你我,艳阳高照,刀锋冷”
就在蝴蝶君发傻不知在唱什么戏文之时,道上出现了一架牛车迎面走来。
驰道够宽阔,对方也没走中间,在蝴蝶心中,这是一场擦肩而过的相遇。
然而,世事如棋意外多,原本不知道是在思考对策还是在养精蓄锐的许松,骤然站立起来使出一记擒龙手,将坐在牛车之上的金爷和给力仔一举吸了过来。
车轮辘辘继续前行,给力仔满脸懵懂,蝴蝶君看清来人是金前辈时目瞪口呆。
金爷知晓出手之人不凡,立即开声嚷道:“本座要抵抗你的擒拿或对付你都不过举手之劳。到现在本座仍不出手只是因为本座心慈人善不忍伤你。给你机会,你要好好珍惜,自己认错吧。”
其他事情许松或者没经验,不过教训屁孩,经验丰富着呢。
许松先使出纯阳指将给力仔封定在那,随后将金爷倒搭在自己的腿上,举起大手就啪啪地拍打在金爷的屁股上。
“本座?”
“啪。”
“认错?”
“啪。”
“”
“哎哟,别打了。是我错,我认错。停,别打啦。哎哟。”
那边的蝴蝶君仍旧是是满脑浆糊,发生了接受障碍,驾车都只是本能在驱使矣。
许松暂时停了下来,看着对方双眸水汪汪的,眼角边还悬着两颗大大的泪珠,笑道:“给我个不打你的理由。”
金爷此刻很伤心,居然碰上了传说中高智商与高武力相遇的惨况。他心中暗暗骂道:流氓!
“我们是自己人,所以你别打我了,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听到这个理由,许松很意外,跟云溪村那群顽劣的屁孩出入忒大的呀。
“什么自己人?怎么你我成自己人了?”
“我问你,刚刚捉拿我们那招和封镇他的那招,是不是出自《心念九书》?”
“咦?你是东圣阁的人?”
“咦?你不是东圣阁的人?”这回到金爷很意外,难道不是自己人?不对啊?
“我不是东圣阁的。但我修的确是《心念九书》。”
“那就对啦。既然你修《心念九书》,那么你就是东圣传人咯。我修的也是《心念九书》,所以你我同样都是东圣传人,也就是自己人。”
“同样都是东圣传人,所以是自己人?是这样算的么。”
“当然是这样算的啊。既然是自己人,你还不放开我,和放了他。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许松认为他的话还是有些道理,反正配合就好。于是让他重新坐好,同时解开给力的纯阳指。
“我叫许松,他叫自己蝴蝶君。你俩叫什么名字?”
“你是许松?你就是许松?”金九童先是万分惊讶,接着又立即平伏如常地自我介绍道:“我叫金九童,他叫甄给力。”
甄给力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问候道:“许爷,蝴蝶君。”
看着甄给力那身好似花岗岩一般的肌肉,粗壮的脖子刀削似的脸,蝴蝶君叹道:“给力,你真给力啊。”
“呵呵。”
“当心驾车。”许松先交代一句,接着问金九童道:“九童,给我说说朝阳峰的事吧。”
“哦”,金九童应了一声,随后缓缓说起自己的这件光辉事迹。
话说那天,金九童和甄有力路过李家镇设摊解迷津。
为了彰显自身智慧,金九童特意还摆出了三道算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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