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找了间客栈,包了个庭院。
许松在一间厢房里睡着,不但是因为之前多种药效混合的效果,更是因为他真的很疲累了,只是一直撑着而已,所以他现在睡得很沉。
另外一间房内“医圣”叶京和“毒手药王”鸠神都在,门窗都关上了,其他人在外面等候。
欧阳山躺在一张贵妃榻上面。叶京本就觉得他有点瘦弱,当下就更加不堪啦。
两人分别探了一下脉,弄清了他的内伤。
叶京道:“治不难,还是先看看那道真元。”
鸠神淡淡的回了个音:“嗯。”
欧阳山有点紧张,那种疼痛她觉得生孩子应该都不过如此,于是问她师父:“我爹呢。”
鸠神指了指头上的瓦片。欧阳山知道自己师父跟自己父亲不对付,好像是因为自己娘亲。
“行。爹!一会我叫,你就马上下来帮我压制住。”
欧阳景天没回答,但欧阳山知道他听见了。
鸠神摇了摇头,这徒弟,死都不怕,就怕痛。
叶京示意鸠神先来,老前辈嘛,得让,他如是想。
鸠神没客气,先是在欧阳山的头颅左右都摸了摸,又按了几下,然后分出一丝真元进行试探,岂料碰着了许松的真元。这真元叫他有点意外,穿不过去,他没有继续,怕强行突破会刺激到里面的。位置摸清楚了,份量大概也知道,有点麻烦。他让开位置,闭目思考起来。
轮到叶京来,他说:“我没到天外天,对身体细微变化的感应不如你师父,所以我要施针才能确定。你放松就行。”
言毕,叶京连施数针。欧阳山还想问他痛不痛来着,但口都没张开就没机会了。叶京暗施内力,确定了大概的位置和体量。欧阳山觉得那里有点麻,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叶京又分出一点真气,随针向着那团真元刺去。
当碰到许松的真元时,熟悉的感觉浮于心上,他随即施展针法调动许松的真元以独特的方式去轻碰那异种真元。欧阳山顿时感受到异样,闪电划过一般,虽不是很痛,但她紧张呀,于是发出了“呀呀呀”的叫声。
随即鸠神张目,“喀喇”顶上瓦片碎裂,一个长发飘飘,风姿隽爽的男子就落了下来。他剑眉鹰目,鼻尖面削,唇若涂脂,此时沉声问道:“珊儿,怎样了?”
“没,没大碍,我紧张而已。”欧阳山有点歉意道。
鸠神和欧阳景天都不知道如何说她好了。欧阳景天欲再跃到屋顶上,鸠神却道:“别走了,不差那会儿。珊儿的情况有点麻烦。”
欧阳景天有点意外,虽然自己不喜欢妻子的这个挂名大哥,但对方的医术独步天下都不为过。既然他都说麻烦,那可不是一般麻烦。他担忧地向欧阳山看去。
叶京此时开口:“你叫得不差。那边那位准备用你的真元来封住这里。”
闻声,欧阳景天和鸠神都望着他。鸠神有点意外,这子倒是胆子不,肯定是直接碰上去了。
“就现在,都封了。”叶京话音刚起,欧阳景天就动了。叶京只见对方身影一闪而至,心想:这就是欧阳家的缥缈步吧,一个二个都这样。
欧阳景天指出如灵犀,又迅若惊雷,直点在欧阳山的眉心之上。他运劲巧妙,连变三种指法把许松残余的少许真元剃了出来再将那异种真元封了个严谨。
看得叶京心神晃动,来到这个世界后,他一直都醉心于武功,可是离天外天还差很远。
欧阳山也没感到一丝疼痛,父亲的三种指法连贯如一,真元并没间断,而且里面的镇封手法就如同包粽子那样层次分明,哪像许松,裹云吞似的。真是一如织女巧施针,一如劏夫舞肉刀。
鸠神面色不太好,有点郁闷地道:“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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