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浓眉大眼,一个鹰鼻如,正是今天早上向他打听消息的那两人。他们虽到了门口,却没有走进来,只是垂手站在那边,也没有说话,看来一点也不可怕。
“唉,看吧,你说我算的准不准。”那个孩子叹了一口气对他对面的大汉说道。
大家有些惊讶这两人怎么会这么淡定,更加奇怪的是,那祖孙两人有一个已老掉了牙,一个娇滴滴的仿佛被风一吹就要倒。但两人此刻居然很沉得住气,并没有露出什么害怕的样来,那老头居然还能喝得下酒。真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再看门口那四个人,已闪出了一条路。
一个年纪很轻的少年人背负着双手,慢慢地走了进来。这少年身上穿的也是杏黄色的长衫,长得很秀气,态度也很斯文,他和另四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黄衫上还镶着金边。黄衫少年嘴角慢慢地露出一丝冷笑,慢慢地转过,冰冷的目光在承祖等六人身上一扫。黄衫少年慢慢地走了过去,自怀中取出六枚黄铜铸成的制钱,在六个人的头上各放了一枚。
黄衫少年还剩下几个铜钱,在手里叮叮当当地摇着,缓缓走到那老人和辫姑娘的桌前。
那老头问道:“虽然小老儿是个说书人,但今天着实没有说出个什么故事,打赏什么的就不必了,若是要请小老儿喝一杯,小老儿到时觉得可以接受。”
那黄杉的年轻人刚想做什么,突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百晓生的兵器谱知道么?”那个少年又开口了,少年对面的大汉有些无奈的捂住了额头,这少年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话痨。
果不其然黄杉少年摇着手里的铜钱走向了跟前,“哦,说说看。”
“喏,那个青面汉子是兵器谱上的第七,鞭神西门柔。”
黄杉少年摇了摇头问道:“还有呢?”
就在这时巷堂尽头突然传来一阵笃c笃c笃c笃──之声,声音单调而沉闷。但这声音在这种时候听来,却另有一种阴森诡秘之意,每个人心头都好像被棍在敲。
“喏,来了,你们金钱帮的那个金刚铁拐诸葛刚到了。”
凄凉的夜色中,慢慢地出现了一条人影!这人的左腿已齐根断去,柱着根拐杖。暗淡的灯光从小店里照出来,照在这人脸上,只见这人蓬头散,面如锅底,脸上满是刀疤!三角眼,扫地眉,鼻大得出奇,嘴也大得出奇,这张脸上就算没有刀疤,也已丑得够吓人了。无论谁看到这人,心里难免要冒出一股寒气。
“你们都说这李园内有宝藏,现在这李园早就人去楼空了,为何不去挖挖看?”那少年调笑道。
“你是何人?”显然这诸葛刚没有想到这里还会出现这样毫不相干的人。
那少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那虬髭大汉笑道:“看这就是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金钱帮了,好霸道的规矩。”
“哼。”那诸葛刚手中的铁拐往地上一跺,诸葛刚身后的一个独眼黄杉人反手拉开了衣襟,露出了前胸的两排刀带,带上密密地插着七七四十九柄标枪,有长有短,长的一尺三寸,短的六寸五分,枪头的红缨鲜红如血!随后拔出一柄在手中掂量了一下便向那少年扔去。
那少年一把将那把标枪抓了过去,哈哈大笑起来:“铁叔你看,是他先动的手,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将手中的标枪反扔回去,所有人眼中划过一道红色的光芒,随后那个独眼老人便被钉在了墙上,大家仔细一看却发现那柄枪正中独眼黄杉人的心脏,半截枪杆仍在嗡嗡的弹动不歇,不用说肯定没救了。
诸葛刚见少年出手毒辣,身手不凡不由得询问道:“阁下是?”
“我是李晓云,这李园是我家的,里面的东西也是我家的,就算有宝藏也是我的,没你们的份,你们可以滚了。”没错这少年便是叶晓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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