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内曲曲折折,帖木儿带两人来到一处小殿香闺,门外的侍女蒙着面纱候在一旁。
门口一个大男孩如同坐不住的猴儿急得抓耳挠腮,嘴里兀自说着一连串古大宛语,不是孜亚却是谁?
从昨日开始,喀丝丽都未曾进食,将自己反锁在屋内对外界不应不理,孜亚却在屋外担心得一夜未眠,耿直的他毫无主意,手忙脚乱。看到卫哑白如同见到救星:“卫老板,你办法多,劝劝公主让她吃点东西。”
卫哑白暗暗叫苦:“我又不是点子王,哪有这么多办法。”
走到屋前,两位侍女盈盈一拜作礼,投以无助的眼神。卫哑白试着推了一下门,果然是锁着的。他清了清嗓子:“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
孜亚正奇怪间,屋内居然有了动静,像是喀丝丽走到了门前,不过这句话究竟是什么咒语?
隔着房门,喀丝丽嗫喏问:“是卫卫卫哥哥么?”
卫哥哥是什么叫法?
想来她汉语不精,卫哑白也无心多想。
林珑却是听在心里,美目一瞪:“是了,就是赠书与你的卫老师,快给卫哥哥开门罢。”
接着就听见喀丝丽低低说了两句,用的不是汉语,侍女听后面面相觑,为难道:“公主只放卫老板进来。”
孜亚闻言既急且惊,照理说公主肯见人他该高兴才是,他却是陡的负气穿过回廊,讪讪坐在稍远的石凳上。
帖木儿何尝不明白原因,只是现在过去徒让他陷入窘窒境地,也只好道:“就请卫老板进去吧。”
卫哑白稍稍点头,还不忘讨好下林珑:“那恐龙姐我进去啦?”
“美死你了还装模做样。”
听到门闩拉开之声,卫哑白轻轻推开门扉,一股柔香飘进鼻间,让他心神一荡,方寸略紊乱,就见到喀丝丽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疑惑迷惘的情绪正缱。
他还没说话,喀丝丽已经握住了卫哑白的手,声音更低道:“进来说罢。”
卫哑白的手被他冰冷柔软的素手拉住,就好像覆在花骨朵里,只怕一挣就扯坏花瓣,心底暗叫:“坏了,被这小妮子着了先机,我得稳住,千万不能被她迷倒,答应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拉他进来后,喀丝丽关上房门,脸色微生红晕,难为情道:“对不起。”
卫哑白觉得此情此景略为尴尬,似笑非笑答道:“没什么,你随便坐,别客气。”
倒把自己当主人了。喀丝丽被他逗乐,不过浅笑很快就消失了,真的坐在桌旁低头不语。
“听说你快两天没吃东西了,减肥啊?”
喀丝丽涩道:“不是我没脸见阿塔,见小孜亚我”
卫哑白知道她为自己闯下大祸万分自责,安慰她道:“大家都没有责怪你。”
“可是我怪我自己。”
卫哑白摇头晃脑本正经地说道:“天下间最难的事,就是原谅自己。”
喀丝丽奇道:“是吗?”
“是的,可是正因为如此,才显得人心可贵。”
“我不懂”
“你要是懂,就不会被玄公子骗得团团转了。”
喀丝丽眼睛一红:“我真笨。”
卫哑白忙道:“别,我是来劝你的,你可千万别哭。”
喀丝丽忍住眼泪说道:“我该怎么办,我见到他们,就想起我犯的弥天大错。”
卫哑白一捂额头:“为什么你‘弥天大错’这个词用的这么准确”他想了想,劝道:“这么说吧,就算你没有被骗,牧勇殿上的事情,也会一样发生。”
“真的吗?”
卫哑白从怀中摸出金漆信函来:“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他刚好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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