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学宁和蒋牧白从电车下来,就直奔红海军校驻裕华路临时办事处报名,人倒是很多。
虽然他们很早就过来了,但还是有好些人排在他们前头,周学宁站在蒋牧白身后,眼看着轮到蒋牧白了。
办事处的中年军官仍旧一脸严肃,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头也不抬,问道:“叫什么名字?”
“蒋牧白!”
一问一答间,周学宁敏感地注意到中年军官在听到蒋牧白报上名字时,神色有了一丝异样,虽然很快地,那股异样感便消失。
之后他又恢复成了之前冷冰冰的模样。周学宁差点以为她看花眼了。
“你的牌子!保管好,别弄丢了!”蒋牧白接过牌子时,中年军官照例又补了一句话。
周学宁再次觉察出一丝古怪来,为什么这个中年军官最后总会不厌其烦地说上这一句话。
像他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怎么可能屈尊降贵地去关怀所有来报名的考生呢,除非那句话后头有什么含义!
唔,难道这牌子还有什么古怪?
“下一位!”
“周学宁!”周学宁报上名字后,就等待中年军官在资料纸上写写画画,在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牌子时,周学宁忍不住问道:“长官,这牌子做什么用的?”
“明天琼华山有一场实战测验。保管好你们的身份牌。”
“测验明天才开始?”
“不是。”
周学宁还没来得及再问上些什么,后头有人不耐烦地催了催,中年军官犀利地看了那人一眼,语气冷冷道:“下一位!”
周学宁往旁边一站,拉着蒋牧白又听了好几耳朵,不过并没有什么收获。
中年军官并没有说别的,都是同一句话,对不同的人。周学宁只好无趣地伸伸懒腰,拉着蒋牧白往办事处外头走去。
途经一茶寮,周学宁就挑了张桌子坐了下来,蒋牧白不明所以,不过他也没说什么。
周学宁举起木牌翻来覆去的看,没什么特别的。每个报名的学生都获得一个同样的小木牌,小木牌上背面雕刻着“红海”二字,正面是一滴红色水滴模样的图案。
只是,一样的牌子,一样的红漆,一样的图案,如果有心人想造假,肯定能仿造。即便不去报名,也能搞到报名混进新生队伍里去。
红海军校这么有名,和蓝翔军校各自割据了川渝,不可能不做防伪技术。
料子是木头的,防伪证明做得肯定很隐蔽,肯定不能拿去火烤,不知道用水行不行得通?
“你喝茶吗?”
“我不喝茶!”蒋牧白摇了摇头。
“正好。我也不喝茶。”
蒋牧白:
不喝茶你跑茶寮来做什么!
周学宁笑道,“老板!给小爷来一壶凉白开!”
“好嘞!”应声而来的是一个小青年和一壶凉白开。。
周学宁接过碗,自顾自地往碗里注入水,而后直接把木牌扔进水里泡着。
蒋牧白有些惊讶。忙叫道:“你这是做什么?”
“稍安勿躁!我就是试试看这木牌有什么古怪没?”
蒋牧白沉默。他知道的是今年红海军校取消了笔试,而是采用面试加琼华山测验。测。具体测验和面试的规矩他也不清楚。可能得到明日才能知道具体情况。
木牌有浮力,一下子就漂浮到了上面。周学宁静静地看着木牌子,木牌子依旧没有产生任何变化。
蒋牧白没有耐心,还不到一会儿,就伸手过去,想从水碗里捞出周学宁的木牌来,谁知周学宁比他更快一步,她直接把木牌取出,然后在蒋牧白诧异的目光下把木牌掰成了两半。
淡定地从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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