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林安跑去芦苇从中,折了三根细的芦苇,迎风而笑,用嘴叼着一个芦苇,露出齐白的玉牙,晃晃悠悠的走向非善。
非善将非良放下来,背靠着银衫树旁,林安依次向二人嘴角放了根芦苇,随后展开双臂,整个人笑的花枝乱颤。
“少当家,少当家”,有一个喘着粗气,汗流满面匪徒的跑向非善说。
“这么慌张所谓何事”,非善蹙眉,一双桃花眼微怒。
“大当家有事找你”
“好,我马上去”,非善转眼看向林安道,“你好好照看非良,我去去就回”。
“好”,林安取下芦苇回答道。
非善匆匆而去,整个山顶只剩下林安和非良。非良尝试着站立起来,可她长时间的绝食,哪里会有力气。摇摇欲坠,林安赶紧抱住要倒下的非良,非良岂会让别的男子碰她的身体,用尽仅有的力气推开林安。
这巨石下面就是悬崖,林安情急之下连忙道,“我是女子,你切莫着急”。
林安感受到怀里的非良不再挣扎,小心的将她扶坐在银杉树旁,谨慎的回头望了一眼,确定背后没有人,才说:“我这也是无奈之举,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非良握住林安的手,这是非良第一次有意识的动作,林安不可置信的望着非良。
非良指了指她的脖子处,流下了眼泪,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林安舌桥不下,捂住自己的嘴巴说:“难道你成了哑巴”。
林安看到非良点点头,握住非良的肩膀,不可置信的重新再问了一遍:“你你成了哑巴”。
非良的再一次点头,让林安整个脑袋懵了。非良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会同她说,或许是她身边没有让她信任是人了。
“非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什么事情。你可会写字”,林安握住非良的如柴的手,希望看到非良的点头。
非良摇摇头,她从小就出生在土匪窝里,根本不认识几个字。
“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回水岛,我教你写字”
非良急了,她不能抑或不想让她人发现她的秘密。抽出手指着西面,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比了一个跑的姿势。林安顺着非良的手指望去,竟然是一条小道,很隐秘,若不是站在这个视角恐怕无人会发现。
”你是要我带你走吗?”,非良摇摇头,指了指林安和她背后。林安回头望去并没有发到任何人。
“难道你是要我和非善一起走”,林安猜测说。
非良连忙点点头。
林安咬住大母指的指甲,陷入思考。到底她忽略了哪里?一切都看似合情合理,一定会有破绽。
非良不说话不是因为情伤,而是因为哑了。哑巴哑巴为何成为一个哑巴,或许是非良看到了谁的秘密被封了口,封口的最好方法就是杀人,为什么那个人不选择杀掉非良,而是毒哑她。那人定是希望非良活着,必定是非良熟悉的人,却又被非良撞见了秘密,只能出此下策。
非良在水岛中,无论见到谁都没有表情,是有人监视她还是她不想让家人伤心?还有那苏常焘呢?他又在何处?一堆的疑问让林安无从问起,非良不会写字,也不能说话,林安到底该如何是好。
林安眼角的余光看来山脚下非善赶来的身影,她没有时间思考了,非良竟然三年不让非善知道自己的事情,今日也不会让非善发现的,她必须抓紧时间问了。
“非良你想让我带非善走,是因为有人用他的命来威胁你吗?”,虽然林安也想不通为何有人要以非善的命来威胁非良,这里面到底有何好处?但林安还是试探着的问了。
非良眼里的惊悚,让林安得到的了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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