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秋翁又问了一些许光子资本运作方面的事,越听越是吃惊,这孩子是真懂,不是吹牛,再问问具体操作方法,惊骇之情才有所减弱。到底是个孩子,理论虽懂,实操不行,有些话一听就很幼稚。不过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
又聊了一回,雷秋翁转移了话题,问起许光子的家庭情况来。他就想知道什么样的家庭能培养出这样一个孩子来。
“父亲是个小公务员,母亲是个幼儿园教师,听起来很普通啊。”听了许光子的介绍后雷秋翁心想。
“雷叔叔,我的老家在大石市苍岭县七岙镇前无棣村。”许光子悄悄地将话题引向了自己关心的地方。
果然,雷秋翁被吸引住了:“是苍岭县七岙镇前无棣村吗?那地方我很熟悉。五年前我还在那里办过花场。”
“我知道。”许光子道:“我听我堂哥说起过。”
“你堂哥?”雷秋翁困惑地道:“你堂哥是谁?”
“我堂哥叫许佳俊,雷叔叔还记得吧?”
“许佳俊?”雷秋翁的脸上先是一阵迷惘——毕竟时隔多年了,随即露出了笑容:“是那小子啊!仔细算来,那小子也该上高中了,他成绩好吗?”
“嗯,高一了,成绩嘛,马马虎虎。”
“那小子就是个贪玩的主儿,成绩不好不奇怪。”雷秋翁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可能是想起了过去。看样子许佳俊给他留下的记忆很美好的。
“光子,许褚哥哥是你堂哥?”雷安安也问道。
“许褚?”许光子心道,许褚是谁?
雷秋翁笑着道:“许褚是一帮小孩给佳俊起的外号。佳俊小时候打架很猛的,有个小孩被打怕了,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许褚,大家就都跟着叫。”
“对!”雷安安道:“那边的小孩看我是外地人,都欺负我。佳俊哥哥替我打了无数的架,把他们打怕了,他们就给他起了这么个外号。”
“佳俊还有这样的英雄事迹啊。”许光子道:“他可没跟我讲。他只说跟你是好朋友。”
“我们当然是好朋友了!”雷安安昂起头道:“我跟许褚哥哥,那是过命的交情!”
话虽然夸张,感情很真挚。看得出来,雷安安真是将许佳俊当做了最好的朋友。
“这世界还真是小啊。”雷秋翁感慨道:“想不到你跟佳俊是堂兄弟。佳俊这个孩子,我一直都很喜欢他。这个孩子热情,善良,又大胆,是个可造之材。如果他长大了能来花场,跟我一起打拼就好了。”
雷安安道:“爸爸,许褚哥哥将来是要读大学,念博士的,怎么可能跟着你种花呢?”
雷秋翁笑道:“说的也是,读书如果能够一路顺利地读下去,那是最好。就算读不成书,以佳俊的性格,将来到社会上也不会吃亏。安安你就是太娇气,要向你佳俊哥哥学习。”
雷安安嘟着嘴道:“怎么又说到我身上来了。麻烦你不要老把我跟别人比较好不好?我也有我的特点的。”
看样子平时雷秋翁没少将自己孩子跟别人比较,这是做父母的通病。
雷秋翁见儿子不高兴了,就不再说。毕竟他只有这一个儿子,疼还疼不过来,怎么舍得让他难过。再说他也不是个严父。
“你平时那么忙,都不关心我学习。生活上也不关心我。还说我。”雷安安还不依不饶。
雷秋翁忍住气,听着儿子发牢骚。心想我累死累活的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兔崽子嘛!嘴上又说不得,说了怕儿子反弹得更厉害,只得沉默。
许光子道:“安安,你不要说了,种花很辛苦,很难的。”
雷秋翁感激地看了许光子一眼。
许光子继续道:“我听说有种睡仙花,种好多年都开不出花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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