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姒自然不知池越的花花肠子,听到他答应,也不弄那些幺蛾子了,抱着他的脖子睡得安稳。
担心池越反悔,尤姒这几天都好声好气的哄着他,百依百顺,简直把池越当成皇上一样供着。
本以为这样就能万无一失,但尤姒怎么都没想到池越竟然在婚礼的前一天跟自己使心机。
“你故意的!”
抱着被子,尤姒咬牙切齿的瞪着趴在枕头上睡着的池越,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要不是他晚上非缠着自己厮混,她会一醒来都中午十一点多吗。
“呃——”
生生被疼醒,池越龇牙咧嘴的揉着腰,看到尤姒那白玉似的小脚又踢了过来,赶紧攥在了手里。
“这怎么能怪我,是你说要的。”
“我后面不是说不要了吗,你还来!”
听到池越这恬不知耻的话,尤姒更是郁气于心,扑到他身上张牙舞爪的去掐他的脖子。
“矫情,你哪次说不要不是要的意思。”
抓着尤姒的腰,池越顺势倒回床上,看着她被气红的小脸,没心没肺的坏笑。
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反正每次不管怎么说都是他有理。
“还笑!”
尤姒狠狠地咬了一口池越,撒了点气,余光撇着窗户外面刺眼的光,抓着池越的手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快起床穿衣服,现在出门还来得及。”
“难得有个周末咱们两个出去玩玩不好吗,非得去掺和人家的事。”
不情不愿的靠着衣柜,池越看着尤姒在那些衣服里左挑右选,嘴里抱怨个不停。
他也不怕尤姒说自己小气醋坛子,反正他本来就是小肚鸡肠的人,尤其是白软软,他从来都看不顺眼。
“什么叫人家,那是我的软软和你的表哥,他们结婚你不去觉得合适吗?”
尤姒赏了池越一个天大的白眼,虞城就这么点大,池家和岑家还是亲戚,怎么可能一辈子不相往来。
“没什么不合适。”
看着尤姒细白的手指一颗颗抚过自己衬衫上的纽扣,池越眯上了眼睛,然后勾起她尖尖的下巴。
“别去了。”
“不行。”
尤姒在这个问题上格外坚定,拍掉了他的手,然后转身从那些小格子里拿出一枚墨绿色的袖扣。
她最喜欢这些精致的小玩意儿,每一颗都是她亲自挑选的,各种色系都有。
看到尤姒又盯着那些死物傻笑,池越啧了两声,直接走过去把自己的手腕抬到她面前。
就算再喜欢,那东西也是给自己用的。
嘱咐了管家照顾好令令,尤姒便拉着池越在车库里选了一辆最低调的车,然后便出门了。
虽然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不过应该还来得及……吧。
还没到教堂,尤姒便眼尖的看到了那队浩浩荡荡的豪华车队,赶紧指挥池越开过去,睁大眼睛在里面找那辆载着白软软的婚车。
找了好久才终于看到,尤姒趴在车窗上,怔怔的看着那片洁白随风而动的头纱。
她现在一定很漂亮。
软软最爱穿白裙子,这次的婚纱一定是她最中意的。
虽然没了从前那样的隐秘的感情,但尤姒还是打心底希望白软软能幸福,不管发生过什么,那都是她曾经放在心尖上的姑娘。
一路不近不远的跟着,看着那个面容严肃的男人把软软从车里抱出来,尤姒的嘴角慢慢勾出了笑容。
真好,她一定会幸福的。
尤姒转头,然后发现池越在车子停下后就这么一直看着自己,心绪涌动,那几个字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吐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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