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
到嘴的肉,不吞进肚子里难不成还要往外推吗?
“呵,原来您池大爷也会慌。”
尤姒皮笑肉不笑,斜视着池越,简直像是那睥睨天下的女皇。
“我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又不是钢铁铸的,怎么就不会慌。”
池越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试探着将手掌贴上尤姒的肩膀,见她没有反应,就壮了胆整个人覆上去了。
“都过去了,咱们以后好好地,行吗?”
下巴蹭着尤姒的头顶,池越声音微哑。
浴缸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白气,房间狭小气温本就高,现下更是氤氲,热的让人心都燥了。
他们经历过太多的事,分分合合,好不容易在一起,他真的不想再有意外。
一家三个人,足够了。
感觉到池越抱着自己手臂的坚硬,尤姒的心渐渐柔软下来,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他的嶙峋的锁骨上扫过,像是蝶落竹叶。
“嗯。”
尤姒的手缓缓地抱上池越的腰,她离不开了,只要听到他这带着无奈的轻哄,就算心里再有气,也发不出来了……
虽然浴室里的气氛相当不错,不过池越还是更喜欢那张柔软的大床,在浴室里厮混了一阵,最后还是到外面滚去了。
痴缠太过,结束的时候尤姒连根手指都不想动,软软的躺在池越怀里,看着他一圈圈转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被磨得有点热,只是痒痒的,却不疼。
“楼权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旧事重提,尤姒的心里却没有从前那般惴惴不安了。
他从前想维护池如依的幸福,可窗户纸已经被捅破,他怎么会再向之前那般毫无原则。
“你想怎样?”
池越的声音里带着餍足,将自己的手指与她握在一起,听到金属相碰清脆的响声,唇角微微勾起。
“那件事过去太久,我要是现在追究,楼野也不会让他怎样吧。”
尤姒的声音带着懒,她现在也看开了,不由从前那样执拗,非要让楼权偿命。
况且还有楼利呢,如果事情真的闹太过,楼野绝对会让他另一个儿子出来定罪。
“嗯。”
池越点头,他很早就看明白了这一点,如果尤姒非要闹下去,到最后受到伤害的绝对她。
池家和楼家绝不会因为那些私底下的龌龊事把关系闹僵,如果不是自己发现了楼野的野心,就算楼权和池如依决裂,他们也离不了婚。
“呵。”
尤姒轻笑了一声,里面带着微微的嘲讽,也不多说什么了,靠在池越肩膀上闭着眼睛。
算了……
算了。
一夜长眠,在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里睡着,尤姒没有任何生疏的感觉,被池越侧身压着,有些重,但也十分安心。
昨晚经历了些波折,再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尤姒睁开眼时池越已经不在身边,而洗浴室里则传来窸窣的响声。
小心翼翼的,似是怕吵醒她。
抓了抓头发,尤姒翻身从床上爬起来,靠在门框上,慵懒的看着那个正弯着腰将水往脸上泼的男人。
他本就长手长脚,就算是弓着背也不会被人觉得短矮,反而因为脊背的弧度,越发让人心动。
尤姒半磕着眼,视线在池越背与腰上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他沾着湿短短的头发上。
“要去哪?”
若是没有急事,他绝对会抱着自己赖到半晌,怎么可能会起得这么早。
“去医院,接我姐回家。”
池越从镜子里看尤姒挂在肩膀上松松垮垮的外衣,咂咂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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