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就怕过一次。”
池越的手搭在尤姒腰上,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像个人形锁一样将她困在自己怀里。
就算没有外人在,他的占有欲也没有任何削减。
“什么时候?”
尤姒惊异的看着池越,她还以为这人会叫嚣怕字怎么写,按照他的性子,不是没可能说出这种话。
而且竟然让池越都承认害怕,那事到底何等可怖?
听到尤姒果然问了,池越轻笑,看着她黑漆漆的眼珠。
像座牢狱,里面的自己则是那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犯人。
“那天你问我,是选楼权还是选你。”
想到那时尤姒眼里的决绝,池越的指尖微微颤着,身形微动,将怀里柔软的人儿抱的越发紧了。
他从不怕她离开,而是怕自己忍不住做了错误的决定。
不管如何,这一年多池如依的快乐是真的,哪怕她现在与楼权决裂,他都尽过自己最大的努力,往后也会问心无愧。
至于亏欠尤姒的,难道他用一辈子还弥补不完吗?
鼻尖的空气越发稀薄,尤姒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可仰头看到池越下颌处的流线,怎么也舍不得挣扎。
她将自己的脸颊埋进他热烫的脖颈,嗅着浅浅的柠檬香,有些唾弃自己的矫情。
就这几个字而已,她怎么就要热泪盈眶了。
池越一生任达不拘,可认识自己短短几月就尝尽了人世爱恨冷暖,矢了往日的洒脱与肆意。
她说不清究竟是好还是坏,只是在这场爱恨里,他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劫。
心意相通的两人,就算无言也不会觉得尴尬,尤姒窝在池越怀里,玩着他的手指,将地下室里的寂静诡异转化为脉脉温馨。
“你说,这里有没有装摄像头?”
眼睛将房间里的壁角都扫了一遍,池越语气里带着漫不经心,手却钻进了尤姒的上衣里,不轻不重的撩拨着,恰到好处。
反正已经深陷泥沼,不如做些有趣的事情,打发漫长无聊的时光。
“有。”
尤姒攥紧了池越的衣领,却并没有阻止那只在自己腰上摸索的手。
他这人挑的狠,现在不过是想吃点甜头罢了,若是真的有想法,也绝不会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
“我猜没有。”
池越的唇舌在尤姒耳朵与脸颊上流连不返,轻叹一声,有些遗憾这里连张床都没有。
她这么乖,软软的像只猫儿,怎么能委屈了她。
“笃笃——”
沉重的敲击声冲散了房间里的旖旎,尤姒意识回笼,赶紧从池越怀里滚出去。
撇了他一眼,却见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腿儿忽然有点软。
若是在家里,她现在绝对爬不起来。
听到外面有钥匙的声音,尤姒警惕的堵在门口,不让外面的人轻易进来,也将池越完全挡在自己身后。
来人并不是尤姒猜测的楼野或是楼权,看到是姜宁,尤姒眼里闪过一丝意外。
“你等下帮阿越处理一下伤口。”
看出了尤姒的戒备,姜宁并没有非要进去,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半隐在黑暗中的池越,然后将手里的医药箱递出去。
看着那白白的箱子,尤姒没有迟疑便接了过来,正想自觉的将门关上,却被姜宁攥住了手腕。
“你也是一个母亲,应该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吧。”
姜宁冀意的盯着尤姒,眼睛红红的,还带着一些未擦干的泪痕。
在楼野那边,她根本一个字都辩驳不出,只能缩在他腿边听着那个暴跳如雷的滚字,潸然泪下。
她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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